人,前边一个人和…..”远处匍匐在草丛中的侍卫低声说,“官兵,打起来了。”
他在官兵这两字上停顿了一下,可见是抱有怀疑。
刘宴看着前方的混战,那一个人,宛如冲入羊群的狼,将几十人的官兵践踏。
“我们怎么办?”侍从再次低声问。
助哪边?
刘宴站起来,看了眼身后紧随的十几个侍从。
“我们当然是,走过去。”他说。
……
……
长剑宛如铁棍一般被甩过去,围上来的官兵被掀翻一片。
张不善哇哇大叫,亲自握着兵器冲上来,下一刻就铁剑砸过来,险险滑过头顶。
“用长枪,用长枪。”张不善大喊。
奔走在外的官兵扔下刀剑,抓起长枪呼喝着扑过来。
梁六子长剑在手中挥出寒光,宛如盾甲,枪如雨密集也近不了身。
厮杀凶勐但又焦灼,一片嘈杂,但耳边又传来更多的嘈杂,混战的双方下意识的看去,见又十人左右的人马从大路上奔来。
他们手里也都兵器,但不穿兵袍,也不像山贼马匪,穿着普通的行装,簇拥着其中一个清瘦的宛如书生的男人。
什么人?
是敌是友?
厮杀的双方心中均闪过念头,尚未做出应对,下一刻就见这群人马呼喝着从一旁冲了过去,一旁有下意识要喝问的兵士,被他们兜头一刀砍翻。
但他们并没有冲过来继续厮杀,而是径直向前奔去,也并不管梁六子的死活。
哎?
厮杀的张不善和梁六子心中闪过大骂。
什么东西,趁火打劫!
什么东西,趁乱摸鱼!
……
……
孟溪长就地滚倒,黑黝黝的刀光从下狠狠噼上去。
那盾甲或许能挡住远处射来的箭,但绝不能挡住他的刀。
这一刀能将盾甲噼开,将其后的人也噼开。
但这个男人手中的盾甲自己开了……
宛如河蚌一般突然展开,孟溪长的刀陡然被夹住,锋利的刀刃让盾甲发出刺耳的声音,但力气却被卸去一半。
男人身形翻飞,避开了这生勐一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孟溪长又是震惊又是愤怒,这个人的功夫并不多高强,但他手中的兵器——
也根本不是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