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不怕“二”,想着只要自己聪明就够了。她前世读了十六年的书,当了那么多年的职业女性,还能压倒一帮男人当了个科长,她相信自己的智商和情商应该不算差。
但是她怕“混”。
人混帐了,就没有道德底线,这种人寡廉鲜耻,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她自忖没有本事对付太混的混蛋。
不过,她又直觉马老二应该不属于“混”的那类人,否则“睡”一年便宜媳妇,一年后再和离就是了。若碰到这样的混蛋,她还真是无计可施。
想想应该庆幸,好在马老二只是丢下她,而不是“睡”了她。
正想着,突然听到张氏和秦氏的声音,“哎哟,奶奶,您只疼二孙媳妇,都不疼我们了,我们不依。”
谢娴儿抬起头来,张氏和秦氏带着几个孩子进来了。
老太太呵呵笑道,“三个孙媳妇都好,老太婆都疼。”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真哥儿跑过来咧着嘴大声说道,“我娘亲是在跟太奶奶撒娇呐。”不说显哥儿得意地笑着,连太极的三瓣嘴都咧得老大,一根银线又从嘴里滑落下来。
谢娴儿暗自好笑,这些小东西都是人精,自己喜欢的人受到大家长的宠爱,他们也与有荣焉。
下晌,马守富被老太太找去谈了话后,又来东厢给谢娴儿磕头。
像马守富这样得脸的下人,年青的主子都是非常尊重他们的,就连世子爷马嘉仁见着也要礼貌地叫他一声“富叔”。
他非常正式地给谢娴儿磕了头,“太夫人让奴才以后跟着二奶奶做事,并说,以后奴才就是二奶奶的人了,只需听您一个人的示下。”
马守富被送给谢娴儿,属于被下放了,相当于从中央直属部门直接贬去了边远山区。
但看到马守富并没有被下放的垂头丧气。
谢娴儿直接问道,“你跟着我觉得委屈吗?若是委屈或者不愿意,我不勉强,直接把你们的奴契还给奶奶她老人家便是。”
马守富马上又跪下说道,“二奶奶折杀奴才了,奴才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奴才这段时间跟着二奶奶看到一些事情,觉得二奶奶是女中丈夫,是干大事的。能被二奶奶看中,是奴才的福气。”
谢娴儿点点头,说,“你能这么想,我也很高兴……”
马守富被贬给二奶奶当奴才的消息顷刻间便在下人中传扬开来,想着他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二总管了,很多人都替他惋惜。知道他进东厢叩见新主子去了,一些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