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还不是妄想过最掌实权的廷尉一职?”
余宸讽刺道,
“廷尉没有做成,后又想做太傅,只可惜大皇兄死在了沙场之上,你想做太傅,做太师,掌控西青的心愿又破碎了。”
“你很聪明,知道不能够轻易将手中有私兵这件事情暴露出来,一定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将这张底牌亮出来。否则可能大业未成,你就已经尸首无存。”
“而现在,老天爷给了你这个机会,西青大乱,而西青的兵力,也大批大批的往别国调派,才是你动用手上的这个底牌的时候。”
“这个时候用这张底牌。不仅不会被父皇认为是居心叵测,反而因为你解决了父皇的燃眉之急,让他提拔了你,也不至于与你太过生分嫌隙。”
“看起来倒确实是其乐融融的君臣关系。”
余宸冷笑,
“但实际上,你不过就是一个百般算计,谋划西青大权的小人罢了。”
余远的算计与过往全然被余宸扒了出来。
余远站在原地,一张脸气得煞白,
“纵使五殿下说的这些并非空穴来风,那本相也是陛下所选之相,如何容得你一个无尊号,也非太子的光头皇子随意污蔑攀咬。”
“难不成殿下觉得自己的意思也能代表陛下的意思了吗!”
这话说的极重,几乎是将余宸说成是欲将启帝取而代之的僭越妄行,窥探皇权之人。
满殿的臣子们此刻竟是再不敢出声,生怕沾染了这件事情。
余宸毫不在意,从怀中拿出一个玉印,轻轻放在桌上,
“这枚玉玺,想来在座没有一位是不认识的吧。”
众人看见余宸拿出来的玉玺,大惊,忙跪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余宸冷声道,
“父皇将传国玉玺交于本王,言明本王可代掌朝政,所言所行皆如君临,现在开始,本王的意思,就是父皇的意思,可有不服的?”
众臣道,
“臣等谨遵五皇子教诲。”
余宸看向余远,
“丞相余远,包藏祸心,结党营私,意图谋反,自今日始,革职查办,永不叙用,待罪行查明画押之后,一并惩处。”
“臣等遵旨!”
余远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倒在地上。
余宸冷声道,
“来人,将罪臣余远押入大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