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所言,句句属实。”
“本王以自己的封地,爵号,名誉担保,绝无一字虚假。”
余远面无血色,仍然垂死挣扎道,
“若是臣真的手上有这么多的私兵的话,那自己谋事便可,可为什么还要步步辅佐陛下成事!”
余宸笑,不高不低的笑声在大殿之中,尤为空旷的传开来。众人不禁的都有些毛骨悚然。
余宸道,
“因为你手中的私兵敌不过父皇手中兵力,你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父皇的兵力全都在攻打别国,只剩下小部分兵力在京城里面,而你手中兵力却与父皇在京城里的兵力相差无几,你虽然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依着你手中的兵力,你想在京城为所欲为,几乎是没有什么问题。”
余宸面对着大殿中的众臣,朗声道,
“只怕在坐的没有一位不知道,这位丞相大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坐上这个位置的。”
余宸盯着余远,
“丞相,你自己是怎么从一个微贱的骑郎一夜之间坐到这个位置的,自己最是清楚了吧。”
余远握紧了手。
众臣不解余宸的意思,而余远却知道余宸指的是什么。
余宸拍了拍余远的衣袖,
“丞相大人,别急呀,本王还没说完呢。”
“当时是第一次爆出大周有暗兵潜伏在西青之中的时候。”
“而西青当时的兵力都不在京畿,无法及时勤王,而恰恰相反的,丞相你的兵力全都在京畿一带,只要一声令下,就必定能赶来。”
“当时大周暗兵夜夜杀人,却找不到任何踪迹,父皇焦头烂额,同时,在京城之中也人人自危。甚至到了无人敢上街的地步,而后,你拿着你自己的这些私兵来威胁父皇,威胁不成就与父皇做了交易,你要权倾天下的丞相之位,然后把这些私兵全部交给父皇使用,就此,你一夜成为宰相,西青京城之中也逐渐平静。”
“余丞相,本王所说,可有一个字是假的?”
余远恼羞成怒,辩驳道,
“殿下,你简直是含血喷人,臣一向忠心为主,否则也不会甘于屈居骑郎之位十年不曾晋升都没有动作,臣确实手中有一批士兵,但若如殿下所说,臣要靠这一批私兵成事的话,那臣为什么不早早谋事?反而是屈居骑郎十年!受尽百般折辱。”
余宸冷笑,
“你是安安分分呆在骑郎这个位置上面十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