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很久了, 这会儿许洛一问, 立即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许洛也一直安静听着,直到他端起桌上的冷茶就要喝下去。
许洛突然伸出手, 将茶杯按住。
“夫子年纪大了,少喝些冷的, 还需多保重身体!”
说完,他看了眼旁边的杨良, 他立即会意的拿起茶壶就出去装热水。
“听夫子一席话,也算是解开许洛心中疑惑, 只是还有两处不解,请夫子解惑。
第一,那孩子以前可有过旷课逃学之举,为何三天不来进学,书院却没有半点动静。
第二,这孩子在书院进学时,到底有无学生……”
说到这里,许洛顿了下,才又接着道:“或者不仅仅学生,欺凌于他?”
唐夫子无奈苦笑,对他支开杨良之举,眼底露出一丝感激。
他组织了一下措词,然后才沉声道。
“老夫可以保证,守矩之前从没有过整日逃课之举,
这几十年来,老夫教书育人,从未有过一天休沐,这点我最是清楚不过,至于那欺凌之事……”
他这时语气有些迟疑,但还是坚持说道。
“确实是有的,可那孩子性子要强,却是从来没有老夫面前提过半句,甚至有时,老夫都看不过去主动询问,他也是半天不吭一声,哎!”
“至于书院没有察觉情况不对,按例次日便是学子休沐之期, 不来书院也是常事。
第三日则确实是学院这边大意, 直到下午王麻子找来才发觉不对,之后老夫便与那王麻子去找了马铜捕, 可惜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许洛听完沉思片刻, 直到杨良提回茶壶, 他撑起双拐便朝外走去。
“那今日就打扰夫子了,我们先去其他地方找找线索,就此告辞!”
杨良慌忙将茶壶放在桌上,便跟了出去。
直到青牛大车驶出书院,他这才疑惑问道:“洛爷,就这般走了,可查到什么线索?”
许洛回头看了看书院,轻笑道:“应该和书院没有什么关系,再留下不过是耽误时间,不过此趟过来也不是没有收获,也算是不虚此行。”
收获,什么收获?
杨良脸上疑色更浓,可许洛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沉思片刻后问道。
“从这里回桂花巷,就只有这一条路么?”
杨良按下心中疑惑,不假思索回答。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