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停地问:“是不是两边力气不一样大不舒服?”
“胸都不一样大了。”
没听到他说话,我抬起头,他便用食指刮了一下我的脸。
我说:“其实不太完美的人通常都活得久。”
“嗯。”
“因为太完美的人,连上帝都喜欢。”
他笑起来:“圣经里没有这种话。”
“我觉得是这样的。”我握住他微冷的手,亲了亲,说:“如果你不喜欢我拿这个开玩笑,那我以后就再也不开了。”
“没事。”他推了推我的肩膀:“你翻过来,我看看哪个大一点。”
我翻到正面,他果然煞有介事地比了比,然后说:“其实我很注意。”
“然后咧?”
“还是一样大。”
我就喜欢看他一本正经讲冷笑话的样子。
我自己笑了好久,他则眯着眼睛坐在旁边。直到我终于忍住了,说:“我今天跟爸爸聊天了。”
“聊什么?”
我把费子霖的态度告诉他,说:“我妈妈说要等他醒来第一时间跟他沟通,很快就不用受苦了。”
费怀信也很意外:“他自己想到的?”
“他说他昨天才想清楚。”
“那他情绪激动吗?”
“不激动,他情绪很好。”我说:“也许他其实没有咱们以为的这么留恋这里。”
他没说话,脸色依旧有点难过。
“其实这么想想也理解。”我这话也不全是安慰他,实在是费子霖的态度给了我这种感觉:“我表姨说他这辈子都在为这个家族付出,现在这群人却没有一个回报他。我跟他说以后可以继续做传媒,你二伯可以帮忙,虽然你二伯以前支持他,这次站中立,其实还是可以考虑,但爸爸还不抱希望。也许他已经对整个家族都心凉了,那他心里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你跟毛毛和毛头,这样走就走了,毕竟家人都在那边。”
费怀信点了点头,道:“我爸爸也一直都很理性。他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这话我可不爱听:“就算从感情上也应该向着我家呀。他们是亲人,我家也是亲家呀。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明显更把你们当亲人。”
他立刻笑起来:“嗯。对不起,是我说错话。”
“那你自扇耳光吧。”
他立刻露出纠结,末了把脸探过来,说:“你扇吧。”
我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