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我哥哥去看苏灵雨,他问:“死了没有啊?”
“发了一下午高烧。”
“那我去做什么?”他烦躁道:“我得去洗个澡。”
“到她房间里洗也可以啊。”
“我懒得去看。”他擦着汗,说:“昨天那个家伙好像没睡觉,真是不知道在搞什么,老婆又不在……”
“他肯定是担心嫂子。”
“没脑子的家伙就是这样。”
“那也是你。”
他闭了嘴,半晌才挤出一句:“那才不是我。”
总之繁音不情不愿地去看了,毕竟苏灵雨牵扯很多。
我回去扶着费子霖回去,他还在尽力挑种子。我便把那盒种子也拿上了,扶着他回了病房,继续帮他挑。
费怀信的挑剔一定是继承了他,他对种子都挑剔得很。我觉得能要的,他就要筛掉。
一边挑一边聊了一会儿我们对于事情的计划,费子霖问:“你喜欢什么行业?”
“我妈妈的意思是做传媒,这样您二哥还能起到一些作用。”
“他倒是一直都站中立,但心里还是不希望我漂白。”他叹息着说:“我爸爸当初要他做白道,其他人做黑道,方便将来配合漂白,所以他那边一直很干净。但他每次出事,都是家里掏钱。我担心他并不肯扶持怀信。”
“我妈妈说她会跟他谈给他投资。”我说:“这样他应该就会答应了。”
他一愣,随后摇头道:“这不行,这样还没赚钱,就已经开始贴钱。等过一阵子我能出门,我就去跟他谈过。他如果不肯就算了,我还有几个已经发展得还算有点规模的公司。虽然都在这边,但将来能用上。”
“那好。”我说:“您别急,这件事等咱们回德国再慢慢商量。”
他点了点头,却没有认同我的话,只是沉默。
晚饭前费怀信和我妈妈一起回来了,总算没有让我提心吊胆。但他们说抓住一个试图往他车里放*的内鬼。这包粉放下去不死也得半辈子监狱,人是抓到了,却不好逼供,理由和不能上诉警察一样,能忍则忍,赶快离开。
我跟我妈妈说了费子霖的态度,她很高兴,着急得等着他睡醒跟他谈。只要他这边一确定,移民的办理就会快很多,大家就不用在这里受罪了。
我去睡时我妈妈依然在等,家务活还真不是简单的,我疼得直不起腰。费怀信帮我按摩,他只有一只手有力气,但还是把我按得舒服极了。但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