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心如刀绞。我们平白无故地耽误了这么久,浪费了这么多精力、金钱,杀了那么多人,我家甚至给她安排了一门不错的亲事。这些消耗加起来已经可以打一场小型战争,可她早就把孩子丢了!还假惺惺的陪我们去几乎不可能的地方找!费怀信的判断才是对的,我根本就不应该救她,而且她被*,她被留在那里当生孩子工具,她被践踏健康和人权一点都不够,养她出来的父母也该死,坚持纠缠费家的苏家也是整件事的推动者!
如果我女儿这次有个三长两短,我必然要像我妈妈当年杀毒枭林家一百口那样,提着枪跟*炸平盛家,谁都别好过!
我怀揣着这样的仇恨,水米都无法进入,更是完全睡不着。
费怀信则第一时间联络了费子霖和我父母,我父母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但因为路途遥远,还没有查访完邻居。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两年,那一代的房子出租了许多,邻居换了不少。
但费家说这种程度的寻人一周内就会出结果,要我安心等待。
我这一个星期过得简直就像在地狱里,总有种遏制不住的拿枪杀人的冲动。但我爸爸也要等等,他跟费子霖达成共识,不想得罪陈汉璞,既然他有言在先,就等盛萌萌生完孩子后处决他。
我还没撑到一周就已经倒下了,不记得具体是哪天,只突然没了知觉,醒来已经在医院。医生说我需要休息,因为我一直睡不着,而且营养不良。
消息终于回来了,奶妈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但有旧邻居说隐约记得那时总有不熟悉的人在周边转。我们照着邻居的描述寻找那人,也找到了,是警察局曾经抓捕的人贩子,现在还在服刑。
我和费怀信一起去监狱里问人贩子,那是个小团伙,属于野生的人贩子。他们对这件事印象很深,因为那天他们就被逮捕了。他们告诉我们他们偷我女儿的确是事前踩点,发现那家只有一个保姆在看着孩子,就撬开门把孩子偷走了。算算日子,那段日子盛萌萌在结婚,而她竟然没有派一个保镖盯着我的孩子!只安排了一个三十多岁,没有文化也不机灵的奶妈!
他们交代说事发是上午,他们正准备把我女儿倒手,把她带去了火车站。但有个戴墨镜的女人突然冲过来,身边还带着几个打手一样的人物,愣是把孩子给抢走了。可警方查证后告诉我们那里是个监控死角,而且火车站紧邻汽车站,当地的汽车并不需要证件,人流又太大,又是两年前的事,需要很多时间来调查。
这事又暂时陷入毫无办法的境地,但费怀信比我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