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他先告诉我:“不请费少来,主要是因为孩子早就不在萌萌手里了。”
我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你确定?”
“我确定。”他动作倒是快:“她现在怀孕两个月,没有办婚礼也是在等她交代这件事。我已经告诉她,只要她交代,未来的一切都和现在一样,如果不交代,我立刻就让她流产,撵她回去。那她这辈子唯一的归宿只是出高额陪嫁找个三等人,毕竟她已经流产两次,也离过婚。”
“那我女儿在哪?”
“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原本把孩子带回去安置,也雇了奶妈,但孩子丢了。我也找到了那位奶妈。”他说:“她说家里进了小偷,她搂着孩子睡,到喂奶时间时发现孩子没了。我没有能力审问和调查奶妈,我可以把她交给你们。”
我最近本来不那么慌乱,因为至少确定毛头在盛萌萌手里。可她居然还是在骗我?
平白的耽误我这么多时间!
我不由攥紧了拳:“如果我女儿出了事,陈先生,那我就只好对你说抱歉了。”
“我明白。”他并不傻:“如果孩子出了事,我只求不要牵连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还没有做过父亲。”
终于,盛萌萌下来了。
我想扽着她的领子,千方百计才忍住,仔细地问了她事件经过和事发的时间地址等重要信息。陈汉璞派人把奶妈带出来交给我们。
盛萌萌全程都表现得有些慌乱,似乎也有些愧疚。然而现在愧疚真的已经太晚了,如果她在孩子刚丢时来找我们,一切都可以变得好很多!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陈汉璞家,一出门,立刻就打给了费怀信。
那种几近发疯的感觉再次强烈地涌上来,我拨通了费怀信的电话,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怀信……”
“别急。”他知道我现在应该在做什么,也在等消息,也能够从我的音调里判断事情是好是坏:“他怎么说?”
“她早就把孩子丢了……”我说:“我要杀了她。”
“杀她不急,你先回来,我们再找。”他镇定的态度稍微安慰了我一点点:“她提供了什么线索?”
我把那些线索告诉他,他说:“至少范围缩小了,我立刻去安排。”
我很快就见到了费怀信。车开到一半他就已经半路过来截住了我。
他上车抱住我时,我整个人都是瘫的。我控制不住地想我的女儿是不是真的已经没了?想到这个可能就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