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亲王一惊道:“原来事情竟是这样的,今儿我听到消息说他旗开得胜了,却不想是这样胜的,那皇兄准备如何处置?”
皇帝揉了揉胸口,吐出一口恶气道:“朕可没那么多恩典施给他,今儿早朝你没来,朕的舅舅在早朝之上还上了折子给朕,朕还未发一言,倒有一大帮子老臣跟着舅舅的屁股后头说军情不容耽误了,还一起联名递了折子给朕,让朕从速运粮。”
“皇兄息怒。”瑞亲王又问道,“那粮是运还是不运?若得罪了那帮老臣也够受的,再者,若皇兄不下圣旨,怕是丞相要去太后跟前求情儿了,后天就是太后生辰,皇兄也不想闹的让太后不愉快,何况太后为着五哥的事已伤了心,也不能令她再增烦忧之事了。”
皇帝站起身子,焦燥的在殿内来回踱了几步,又望着窗外那片大好晴光融暖秋色,心里早已的打定了主意,回过头来道:“今儿朕已在朝堂之上宣布厉横革职留任,让他戴罪立功,他好大喜功,还敢请朕运粮草给他,既然慕容剑能劫了他的粮草,他身为神勇大将军也不能徒有这虚名,自然也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劫了慕容剑的粮草大营才是,朕给了他十日期限,若他无能,朕自当派别人去剿灭叛贼。”
“皇兄。”瑞亲王劝慰道,“讳败冒功不仅厉横会犯,诸多将领都会犯此错误,这乃是积年恶习,皇兄也不必为此气坏了自个的身子,只是皇上下了旨意,丞相难道没说什么?”
“他见朕动了真怒,倒也未敢再说什么,顶多就是跑到太后那儿去说三道四,朕派了如意去太后身边,就是让她照看点太后,省得太后急出什么病来。”
瑞亲王思索良久又道:“这件事有错在先的是厉横,就算丞相真跟太后说什么,太后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想来也不会为难皇兄。”
皇上嘴角隐出几缕淡淡的冷笑,他本来就不准让厉横能活着回来,一来他正好借此机会蚕食厉家庞大的势力,省得在平定蕃王之乱,诛灭了慕容家之后,厉家日渐坐大,二来厉横竟然逼着一名女子上吊身亡,若那名女子是普通的民女也就罢了,偏偏是阿胤的正妃,叶蓁蓁的表妹,本来那女子已经订好了亲事,结果厉横看上她,却胆大包天的半点也不忌着那女子的身份将她偷偷绑走就奸污了,那女子一气之下上吊自尽了。
太后得知此事专程找了自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那女子不是厉横亲手所杀,而是自尽的,阿胤也从未为了此事在自己面前讨过半点情,不过就是怕自己难做罢了,为着此事,叶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