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夫人,若无她,她今生也遇不到玄洛了,她恭敬答道:“其实想利用欢花汤药害一个人也并非非要在药里做手脚,欢花汤药若与朱砂混在一起就能致人慢性中毒,而且太医还很难诊断的出来,这样便人杀人于无形。”
“朱砂?”皇帝抬眸,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疑惑。
“朱砂既可入药,也可作染色使用,经朱砂所染布料红色红久鲜艳……”如意正缓缓的说着,皇上忽然打断道,“若穿了朱砂所染的衣服是不是就会中毒?”
如意点了点头,又将自己过去在瑞亲王妃说与王妃和王爷的解释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虽说的平缓而轻淡,却好像一股强风鼓鼓的刮到皇帝的脸上,直刮的两颊边起了深冷寒意,他的哲哲最爱穿红,若当年她穿了被朱砂染过的衣裙,那她……
他越想越觉得头痛,似听到哲哲在他耳边轻声哭泣,呜呜咽咽,怨只怨当年涉及此事的御医宫人都被他一怒之下斩了,如今想查也是无从得知了,他只看了看如意,心里想着若如意早生十几年,有她服侍在哲哲身边,相信哲哲也不会病成那样了吧!
如意见皇上怔怔的盯着自己,那一双布着血丝的眼眸里蒙着一层哀伤与无力,甚至看着让人觉得有些可怜,皇上君临天下,威仪霸气,何曾见过这样的他了,他是君王却同样也是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子,在情爱面前,有些人总有挣不脱,看不透的。
皇帝兀自愣了一会,很快又收拾了仪容,整理了衣冠,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冷峻的高深莫测的神情,朝堂之上,厉元傲主动为儿请命,捉拿叛贼慕容剑,皇帝心思深沉难辨,没有人知道这一趟他想要诛杀的可不至慕容剑。
如意和冬娘莲青正忙着在正安殿西配殿内调制新茶,冬娘笑着道:“奴婢在来前还着实忧虑了一番,不曾想倒是庸人自扰了。”
莲青轻吁了一口气道:“谁说不是呢,这宫里比不得咱们侯府自在,奴婢倒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往常想着天子威言可怕至极,不曾想皇上待小姐却是极好的,小姐还能哄着皇上笑,奴婢这心里的恐惧之情也少了两分了。”
如意半弯着腰,手里正拿着新晒干的芝兰花瓣细研磨着,听到冬娘和莲青之话却笑道:“今后咱们怕是要更加小心了,在皇宫里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莲青心存敬畏之心还是好的,切不可一大了意反遭了别人的道。”
冬娘叹息一声,蹙了眉头,皇上和太后虽然待小姐好,但伴君如伴虎,稍微出一点差错很有可能丢了性命,其实按她所想,等老爷回来了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