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发出脆嫩得像兔子叫的嗯嗯声。
“早上给过你了,还要啊?“青年无奈的掏出一颗奶糖,剥了糖纸塞进花熊嘴里。”少吃点,会坏牙的。“
“罗小四!”娇喝声响起,吓得青年缩起了脖子。
“你又给大白吃糖!”秀丽少女走近,原本的露脐装已被布袍遮住。
就听她数落道:“让大白坏了牙怎么办?”
“晚上我给大白刷牙,”青年正是自铜鼓山矿场走出来的矿工罗小四,虽然还有些木讷,但也看不出多少矿工的气质。
他摸着脑袋傻笑:“刚才大白立下了功,总得给点奖赏嘛。”
见少女换了靴子,手里捏着纱帽,罗小四好奇的问:“紫绡姑娘,天色都晚了,还要出去吗?”
“得去庄子看看,”少女自然是紫绡,点头说:“今天的观众里多了不少生面孔,得提醒庄子那边注意下。”
“那……”没等罗小四自己开口,紫绡就招手道:“看你精神头这么足的,就不找其他人护卫了,你陪我去吧。”
罗小四赶紧应下,跟着紫绡从另一道门悄悄出去,进到此时依旧热闹的市集。
接近五层楼高的表演厅就如地标,在这座比县城规模还大的市集里异常惹眼。加上表演厅后面的兽栏、宿舍、食堂之类设施,这都是兽戏班的产业。兽戏班在这不再是驾着马车撑起大帐表演的巡游团,而是驻守在了此处。
这些产业当然不是孟武靠兽戏班挣出来的,而是高德通过锦衣卫系统给的支持。来看兽戏的观众什么人都有,不乏东面的官兵军将、西面的异族头人、市集里的大商人,但不管是谁,对紫绡这些“貔貅娘”都只敢远观而不敢招惹,他们都清楚这家兽戏班的背景,也就刚才那些不知死活没有眼力价的闲汉才来起哄。
只是他们想不明白,锦衣卫派来这么个兽戏班,不仅定期表演,还置办了大片田地和山林,养花熊的同时让人垦田种粮,到底是要做啥。
到了表演厅侧面的马厩,罗小四牵来矮脚马栓好车,充当车手,载着紫绡踏上铺好没多久的石板路。
“我记得上午管事来报告过,庄子那边又收了二百多个小孩,还有三十多头花熊。”罗小四一边驾车一边观察四周情况,同时还有闲聊的功夫。他被紫绡从矿场里拉出来,在兽戏班里做了个杂役。除了不能登台表演外,各种工作都胜任愉快,连紫绡都赞他天生奇才。
“人手完全不够啊,”他叹道:“再招人的话,可信度又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