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吗?你怎么来了?”翟让没有问什么事,再大的事情还能比他要将瓦岗山给玩丢了大?
他其实心中也是有火气的,当初错非独孤家和他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将瓦岗山打理好,他又岂会将权利交到独孤月手中?
不过翟让确实是疼爱独孤月,他心中自觉配不上这颗独孤家的掌上明珠。对方是大家族出身,血统高贵,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泥腿子,身份天差地别。
再加上独孤月替他生下一儿一女,他爱煞了这个女人,否则岂会允许独孤家这般插手瓦岗山的事情?
“见过姐夫。”独孤鼎连忙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
“坐吧。咱们不兴那一套,都是一家人,不必客套。”翟让看向彬彬有礼样貌出众的独孤鼎,心头很是欣赏。
“三弟来了,招待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切莫怠慢了三弟,叫人说我不知规矩。”翟让又叮嘱了独孤月一声。
独孤月扯着独孤鼎坐下,然后看向翟让:“夫君,清河郡出大事了。”
“清河郡有朱拂晓,能出什么大事?”翟让不以为然。
独孤月连忙将手中信件递了上去,翟让将信将疑的拆开信件,随即面色猛然一变:“嗯?招亲?”
“胡闹!”翟让呵斥一声,眼底有一抹火气在升腾,自家女儿都开始找夫婿了,自己这个当老子的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在想到之前朱拂晓的态度,翟让忍不住喝骂出声:“这两个小畜生,眼睛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他是有点恼羞成怒,是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本以为自家是命运之子,而他也时常以命运之子自居,并且对此深信不疑,可谁知到后来竟然是一个笑话。
骂完之后却又心头升起一股无奈,呆呆的看着书信发愣。
“郎君,你看我这兄弟如何?”独孤月将沉思中的翟让唤醒。
“什么?”翟让有些发愣,没有听清独孤月的话。
“我这兄弟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与那朱丹正是适配年龄。你看我这兄弟可能配得上朱丹?”独孤月笑着道。
“啥玩意?”翟让闻言顿时炸毛了,一双眼睛看向独孤鼎:“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要做我女婿?”
“这不是差了辈分?这怎么行?”翟让忍不住道。
“那又如何?”独孤月道:“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咱们各论各的。你看我这三弟,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可能配得上朱丹?”
翟让闻言不语,一双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