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猛然深吸一口气:“可是真的?”
“做不得假!此事是李纨亲口传出去的,整个清河郡所有贵妇亲眼耳闻。”男子低声道。
独孤月顿时坐不住了,站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看着手中信报,面色阴晴不定。
当初自从知晓翟让与朱拂晓的关系后,她就已经有了谋划,将朱丹视作自己囊中之物。
只待朱丹到了出嫁年纪,便请翟让主持,将自家的亲弟弟推出去,与朱丹联姻。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本以为只要翟让出面,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谁知道朱拂晓竟然早早的开始为朱丹张罗婚事。
“怎么办?怎么办?”独孤月在院子里来回走动,朱拂晓的动作,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此事还要请大老爷出面。”独孤月深吸一口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大老爷开口,此事就尘埃落定。”
“独孤鼎何在?”独孤月看向青年。
“就在山下候着。”
“叫他山上来。”独孤月道了。
青年闻言转身离去,留下独孤月攥着手中信报,一双眼睛里满是凝重之色。
过了许久后方才深吸一口气:“请大老爷过来,就说我有急事。”
不多时
独孤鼎与那青年一路上山,快步来到了独孤月身前,连忙恭敬一礼:“见过大姐。”
独孤鼎今年十八岁,一身黑袍腰跨长剑,看起来英俊潇洒,充满了英武之气,浑身上下都透漏着贵气,乃是一活真正充满贵气的公子哥。
“你来了?”独孤月打量着自家亲弟弟,怎么看怎么觉得满意,配上那朱丹绰绰有余。
按理说独孤鼎早就到了适婚年龄,寻常权贵子弟,到了他这般年纪,孩子都生一大堆了。可独孤月为了等朱丹成长,硬生生的叫独孤鼎拖后了数年。
“姐,清河郡竟然想要公开选拔青年才俊,这与你当初说的可不一样。”独孤鼎抱怨了一声。
“朱拂晓做事天马行空,谁又能预料的到呢?”独孤月没好气的道:“你先坐下,稍后看我眼色。”
姐弟二人又说了几句话,此时门外脚步声响,只见翟让自门外走来。
“明月,你火急火燎的将我叫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情?”翟让面色阴郁的自门外走来,眼睛里充满了压抑,显然心情并不怎么好。
“当家的,出大事了。”独孤月连忙上前将翟让服侍着坐下。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