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还能是谁?”
“好胆!这群士子竟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公然纵火,实在是可恨!实在是可恨的很!”朱拂晓看向太子杨昭:
“殿下,还请将这群无法无天的士子羁押起来,决不可叫其走脱。”
“胡说,我儒门士子又不是盗匪,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李邱闻言顿时急了,辩驳了朱拂晓的话后,一双眼睛看向那官差:“你这厮可辨认清楚,当真是我儒门人做的?”
“这位老大人,若无真凭实据,咱们岂敢乱说话?”官差看着老者,无奈苦笑:
“大人,咱们兄弟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被围在那里,自从着火后没有任何人走脱。来之前已经清点过了,现场只有儒门士子,不见寻常百姓汇聚。”
听了这话,李邱面色冰冷,恨得咬牙切齿:“你这厮若敢污蔑,日后休怪老夫不讲情面。”
那官差闻言顿时不乐意了:“这位大人,咱们兄弟岂会空口白话胡乱污蔑人?现场铁证如山,那三千七百士子被咱们堵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走脱。那禾云楼内的人,早就在今天白日里逃了出去,总不能是禾云楼的人自己放火。”
一边崔峒气的身躯颤抖,还要再说,却被太子杨昭挥手打断:“莫要吵了。”
“应天府尹何在?”杨昭扫视大堂。
“臣在。”阴种快步自台阶下走出来。
“你去处理。”杨昭看着阴种,顿了顿:“所有士子登录名册,另外调取御林军,将所有士子请入国子监关押起来,切记不可怠慢。”
“是!”阴种闻言转身退下。
“殿下,我儒门士子一直奉公守法,怎么会成为纵火凶徒?此中必然有误会,还请殿下明察。”崔峒走出台阶,对着杨昭恭敬道:“许是有人暗中浑水摸鱼,自己点燃了禾云楼,想要栽赃嫁祸给无辜的士子,还请殿下明察。”
“哦?”杨昭看着朱拂晓:“天蓬,禾云楼是你的产业吧?”
“是下官的产业。”朱拂晓面无表情。
“你有何话说?”杨昭问了句。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说到这里朱拂晓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那禾云楼倒是不值钱,三座酒楼加起来,也不过是三五万两银子。但是……那禾云楼中的玉液,却囤积了足足有数千坛。还有无数的珍贵书籍,怕不是价值百万两。”
朱拂晓这厮狮子大开口,他既然点了禾云楼,又岂能善罢甘休?不狠狠的咬一口,又怎么会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