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阖家迁往了金陵,为防急切间脱手而折价,就委托着一个老管家慢慢寻着买家。
心思这样精细狡黠,要不说是商人呢。
徐行也不在意这些,此刻正到玄渊观中的秘境中,陪着清微和凌虚二道喝酒。
“徐道友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之时,怎么有余暇?”清微笑着打趣,这位道人面容清秀,似是少年模样,但微笑时,眼角沟壑深深的鱼尾纹却时刻提醒着徐行,这分明是一位“年轻的长者”。
凌虚轻轻抿着酒,同样微微一笑。
徐行神情顿了顿,仿若清风过耳,也没说什么,端色道:“只是最近修行上有些疑惑,想要请教下两位道长。”
“哦?说说看。”清微捻起一颗花生米,咀嚼着,咂巴咂嘴,竟吃出了炸鸡的既视感。
“关于元神之境,要如何着手。”徐行沉吟须臾,问道。
清微沉默了下,斟酌着言辞道:“徐道友会不会太过急切了,不是刚刚凝结金丹不久吗?”
凌虚也是停了杯,疑惑地看了过去。
徐行道:“非是我急功近利,而是外有强敌窥伺,旦夕不得安寝,我知道以气养神,日以继夜,多则十年,少则三五年,这元神自是水到渠成。”
凌虚闻言,心头已掀起惊涛骇浪,暗道:“徐道友刚刚说十年?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