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问道:“赌什么!”
“两天之内,我将此案查清楚,若最后证明你是对的,我向你赔礼道歉,击鼓送花。”
“若证明你是错的,那你就得在这府衙门口,击鼓一百,告诉世人,你是个无能之辈,如何?”
周岩道:“你就如此自信,案子你可都没有查过。”
她也太自信了,只听付庭一面之词,居然就敢来赌凶手。
“我向来如此!”
周岩没有被气昏头,他看向刘镇,问道:“家主?”
刘镇盯着杜九言,道:“这个赌的太小了。”
“如果你输了,你和王爷就离开安南,此生不准踏足半步!”
杜九言惊讶地看着刘镇,问道:“那要是你们输了呢,你也离开安南,此生不踏足?”
“这不可能!”刘镇道,“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杜九言想了想,看向桂王,问道:“王爷,有什么要求?”
“把百家村那一片,海域、地以及盐场都让出来。”桂王道,“其他的不谈,说大了容易翻脸,最后还是靠抢,没意思。”
那一片很大,几乎是刘氏在升龙大半的资产。那边的地也早租给附近的庶民在种。
海域以及盐场都有不菲的进项。
所以,这对于刘镇来说,赌局一点都不小。
“行。”杜九言很赞同。
刘镇看向周岩,意思在问,你有没有信心。
周岩心里一下子就没了底,他正要说话,余光就察觉到杜九言讥讽的目光,他心头一热,道:“可以!”
“不过,我要一起再查证,将此案再通理一遍。”
刘镇对周岩很满意,没有自满自得而认定付庭是凶手的结果,而是要求和杜九言一起再重新查。
“好!”刘镇同意了。
赌这一次,将桂王和杜九言赶出安南,绝对值得。
自从这两个人来了以后,他们就没有一天安宁过,不是搅事就是生事。
他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如果当断不断,将来一定会后悔。
“好!”桂王道,“管书吏,上文书,签字画押!”
管书吏上了文书,将两方赌约写好,放在桌子上,刘镇正要签字,桂王拦着他,道:“没有人共证岂不是不好。”
“你、什么意思?”
“连奎,去请郑主过来,告诉他我和刘主打赌,需要他做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