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做讼师,我又为何不敢!”
杜九言扬眉道:“我一身清白,案件都分明清楚,我要是没脸做讼师,那这一行的讼师们,也都该没脸了。”
“为了行业兴旺长久,这份辛苦,我还是要忍耐承受啊。”
说着,辛苦地哀叹了一声。
周岩气的想拂袖离开,他和杜九言说话,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宜,所以,不想和她斗嘴。
“不和你浪费时间说废话了,”杜九言摆了摆手,和刘镇道,“这个案子吧,我说有问题。”
“刘家主,你信不信?”
刘镇凝眉,当即就道:“不管有没有问题,都是我刘氏的事,和衙门没有关系。”
“有关系!”杜九言道,“付庭来敲鼓鸣冤喊屈了。”
“是吧,付庭。”杜九言问道。
付庭素来是混不吝,他从十几年前开始,就将脑袋挂在腰带上,做事说话只要自己痛快。所以就算当着刘镇的面,他也道:“是,我来敲鼓了。”
“家主,我有冤屈,所以我来找衙门申诉。”
刘镇咬牙切齿地道:“你是刘氏的人,我不许!”
“家主,案件归案件,查问清楚,我要清白。等案件查问清楚了,您觉得我违反族规了,您抓我回去,扒皮剔骨随您处置。”付庭道,“一件事归一件事,在我付庭这里,必须要弄清楚。”
说着,看着周岩啐了口痰,道:“靠这个庸才,我就是死了也不瞑目!”
“人明明就是你杀的,你到这里来喊冤。昨天,我在审问你的时候,你可是一句话没喊,就算是我问你时间和事情,你都不好好说。”周岩怒道。
“今天就憋着来衙门敲鼓。付庭,我怀疑你就是和别人串通的。”周岩说着,盯着杜九言。
付庭一脸的不屑,稀奇地看着周岩,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和杜先生才认识,这不才坐下来,你们就到了。”
“杜先生就听我把案件说一遍,就说有问题。反倒是你,查来查去,一口咬定是我,我看你才是收了别人的钱财,拉我这个贱民庶民顶罪。”
周岩气的道:“你休要胡言乱语。”
“好了,好了!”杜九言打断他们,看着刘镇道,“此案就跟当初我给郑主办案一样,我也不怕辛苦,愿意帮助你们。”
“这案子,在我看来就是有问题。”
周岩道:“杜九言,你针对的刘氏也太明显了。”
“要不要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