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收账。"
她转身欲走,桂王将她拉住,"杜九言,这折子你要是会写,你就能去做首辅了。说,谁写的?"
"大人,我很有才华的。"杜九言道:"我好歹是个秀才。"
说着,拂袖出去边走边道:"记得准备银子。"
桂王拿着信,盯着这个笔迹,目光微眯,"乔墨,你过来看看。"
"爷!"乔墨进来,"怎么了?"
桂王将信给他,"有没有觉得眼熟?"
乔墨也觉得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的。
"想起来了,就是我房里摆的那些书上写的释义!"桂王道。
乔墨醍醐灌顶,"对,对!您房里书上好多地方都标着释义,就是这个笔迹。虽然大小不一样,但是这笔锋绝对是。"
桂王若有所思,扬眉道:"陈怀安失踪有四年多了吧?"
"属下记得是过年的时候,陈翰林回家探亲,年后开朝他就没有回来,年后您大婚的时候,他也没有参加,原本不是请他念祝词的嘛!"乔墨道。
桂王点了点头。
"原来来邵阳了,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桂王道:"她那个家还真是大啊,装了这么多人。"
乔墨想到杜九言住着的那个房子,他也去了几次,但还没见过陈怀安。
"爷,不去找陈翰林吗?"乔墨问道:"他当时离开的很蹊跷,要不要去问问?"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他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大家都以为他被人杀了沉江之类。
"不用。"桂王淡淡地道:"他想找我自然会想找我。"
他在邵阳,陈怀安早就知道,既然他不来,那就表现不想见到他。
"可是,爷我们不就是"乔墨欲言,桂王打断他的话,"不用再说了。"
他拍了拍陈朗写的奏疏,"誊抄一份,送去给吴典寅!"
"是!"乔墨应是,坐在一边誊抄陈朗写的奏疏。
桂王咬着笔杆儿,眸光微寒
"大人。"黄书吏从外面喊道:"西南的薛先生来请牌票,还要求见他的请讼人。"
桂王目光一转,嗯了一声,道:"你按程序带着他去办。"
"是。"黄书吏应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