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前者有证据和犯人供词,就可以定案,后者却要分斤掰两锱铢必较。
"求人办事,要有求人办事的觉悟。"桂王道。
杜九言道:"大人,作为讼师我要求牌票是合情合理合法,我不是求人办事。"
"那等着吧,本官要审察一下,过几天再说。"桂王道。
杜九言扬眉,低声道:"大人,您现在傲娇的样子,和昨天拽着学生袖子时娇羞的样子,可真是判若两人啊。"
"呐!袖子在这里,再给你拽拽?"
桂王指着她道:"你再说一遍?!"
"事情你都做了还不让我说啊。"杜九言道。
桂王冷哼一声道:"我明日就昭告天下,你满脸麻子,是个很丑很丑的人。"
"去吧,去吧。"杜九言道:"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有才华高过容貌!"
"我,是靠头脑和才华的,大人!"杜九言道。
桂王撇嘴,将牌票拍在桌子上,不屑道:"娘娘腔!我看你和伍俊峰很有话聊。"
"大人还没从冲击里出来吗?"杜九言看着他,"是不是夜里梦回,都在想那个画面?"
桂王面色僵硬。
"走了。"杜九言拿着牌票摆了摆手出去,"大人哪,赶紧排排时间,好早日开庭,我迫不及待要和薛先生辩一轮。"
她说着,走了几步,想起来陈朗写好的奏疏,又折道回来。
愣在门口。
就看到桂王正扯着脸皮、凝着眉头、山羊胡子直抖,表情痛苦而纠结地靠在椅子上。
"羊癫、羊癫疯?"杜九言问道。
桂王从手指缝里看到她,一脚朝她蹬过来,怒道:"你才羊癫疯!"
杜九言让开,可惜道:"好好一个位高权重年轻貌美的年轻人,隐疾还真多。一个虫草鹿鞭丸是解决不了了。"
"你、你气死我了。回来干什么,我看你就脸皮疼。"桂王道。
杜九言稀奇不已,"为什么脸皮疼?"
"替你羞的,因为你没脸没皮!"桂王怒道。
杜九言拱了拱手,"辛苦大人了,您接着羞!"说着,将信给他,"一百两一封,如若还需此项服务,请提前预约!"
桂王一脸质疑地接过来看完,又一脸质疑地看着她,"你写的?"
"别管谁写的,总之记得付钱!"杜九言道:"加上前面两天的工钱,一共一百一十两,杜红麟小朋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