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规格非常高吧,那么隆重。” “参加的单位里,超过10亿美金的大公司就有两位数。不过其实是狐假虎威的啦,一般最高就是一个技术领域的分管领导,都不会是CTO,来参加一下。大老板根本不会来的。” 顾骜直白地说。 他当初在CNN上把事情闹大、有热点的时候,当然可以吸引到大佬们本人来“诸侯会盟”,可后续讨论技术问题,这些人才不会亲自来呢。 顾骜无非是把大旗扯得越大,才越好多夹带私货。 83年前后,你想在国内多做点事情,不挟洋自重咋整。 4个小时后,火车抵达了钱塘站,顾骜夫妻俩没什么行礼,一身轻装直奔接站处,一眼就看到了那辆显眼的奔驰770老爷车。 没办法,这车子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 不过,很快顾骜就注意到一个意外。 因为不是他姐顾敏开的车,而是一个高大帅气熟悉的男生。 “杨信?怎么是……” 顾骜问了一半,立刻意识到问题很傻,就没有再问下去。 杨信和米娜都是今年刚刚毕业的,已经要工作了。 米娜实习的时候就在部里的国际关系研究室,如今还留在那儿,所以已经开始上班。 杨信本来已经安排去曰本大使馆当二秘了,不过应该是申请了暑假这两个月先不入职,留在国内把婚结了才去。 这次应该就是来跟顾敏结婚的。 “学长,我帮你拿吧。”杨信还是很客气,依然把顾骜当成牛不可言的学长尊敬。 “不用了,没多少东西。是我糊涂了,你们酒定在哪天呢?你来钱塘摆,你家里不觉得委屈么?你可是京城人士啊。”顾骜婉拒了对方帮忙拎包,然后凑趣地说。 “酒定在25号,刚好是七夕么。不委屈,京城家里也窄,本来就摆不开,扯个证到时候自家人意思一下就好了。”杨信腼腆地回答。 80年代,确实也不讲究排场,多少人扯个证就算彻底完事儿了。或许农村还要摆一摆,但城里果婚是很多的。 顾骜算了算日子,还有20多天呢,难怪姐姐都不通知他日子,肯定是觉得还有很久,不好意思,想等他回来了再当面偷偷告诉。 既然如此,这次在钱塘就多留一些日子,怎么也要到暑假结束、喝完姐姐的喜酒。 至于请假超期,大不了就在国内每天抽点时间、把基辛格要的专著章节草稿写一点,到时候航空邮件寄过去交差。 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善于文笔的“廉价劳动力”么,到时候顾骜自己描述,让萧穗帮他笔录润色好了。 想明白了这些,顾骜把兴趣重新投到杨学弟身上。 他想了想,问道:“对了,我听米娜说过,你入职就是驻日二秘,不错啊。驻日的二秘,跟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