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我随便说一些行业预言,说不定那些华尔街投资者自己都会按我的远见去高抛低吸,都省得我自己脏手了。” 顾骜梳理完脑内的盘算后,立刻给萧穗下达了第一步的指示。 萧穗也没想到顾骜反应这么快,刚才只是夫妻重逢后、随口对创作的闲聊,竟然顾骜立刻就要动手了。 “这个很急吗?我有这个想法,但暂时手头别的还没干完呢。”萧穗关心地确认。 顾骜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听风就是雨了,连忙笑着安慰:“哪有那么急,你先把素材搜集起来就行,成片和能出书状态的自传,拖个几年都没问题,等你毕业了再专心动手。 我就一个要求:只要凸显出素材的时效性,一定要留足铁证,证明这些话都是我82年,甚至更早之前就说过的,不是我彻底发达之后才说,懂么。不过关于雅达利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部分,还是最好先出个单行本剪辑本什么的……专业术语我也不懂,你知道我意思就好了。” 萧穗松了口气:“原来不急,我说你怎么反应这么激烈。” 顾骜笑道:“那不是说明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么,所以你一说,我就心有戚戚焉。说明这些隐约的念头,在我心里埋了很久了,只是没人来点破和总结。” “你这么说,人家很开心呢。人家一直担心,闭门读书,离你的事业越来越远,心就想不到一块儿去了。”萧穗幽幽地叹息,喜极而泣。 古籍有云:但凡天下妇人悲戚,可有三种: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便是号。(见《水浒传》,描述金莲哭武大,有专门分类剖析,并且写金莲是“干号了半夜”) 萧穗显然是如假包换的真泣,情到深处、心灵共鸣,两人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吟诗作对起来。 …… 第二天一早,顾骜亲自打电话吩咐了个马仔,找点施工的人,把萧家的住处修缮一下,装个防盗大铁门、再做些处理,方便使用空调。 既然萧穗暂时安贫乐道,只要先确保安全,其他顾骜可以暂时搁置,等她毕业再说。 然后,顾骜特地去了一趟沪江电影制片厂,跟萧穗的母亲苏萍告辞。 他身负公务的同时,也要顺便带萧穗去钱塘过暑假,可能一个月不回来,跟长辈说一声也是应该的。 而后夫妻俩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直奔钱塘,到钱塘后也自然会有姐姐开车来接,这些不必赘言。 “明年听说就能投入一个120公里的机车了,比目前这个快将近一倍。是IEC那个学术会议组委会的名义捐的,以后有公务活动想用就能用。” 在火车上,看着最高才70公里、还要经常停靠的绿皮车,顾骜如是跟萧穗闲聊。 “那些国际行业学术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