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低调朴实的黑色轿车,跟招待所门前停着的大部分车辆没什么太大不同。
“这边的早餐花样挺多的,豆浆油条小笼蛋饼粢饭什么的,都可以尝一尝。”
温言如数家珍,开车的风格也是那种温温吞吞,以稳健舒适为主。
“值得一提的是豆浆。”
温言从后视镜投过来含着温和笑意的一瞥,卖了个不大不小的关子。
“哦,怎么说?”
魏安然很捧场,叫云相思听着却像是说相声的逗哏。
这个想法倒是令她忍俊不禁。魏安然说相声?哈哈。
温言见俩人兴致勃勃,笑意和煦。
“豆浆其实并没什么不同,只是除了北方人喝惯的甜豆浆,这边还有咸豆浆。二位尝过吗?岳明伦过来的时候,因为这个跟我辩论好久,坚持说豆浆就该喝甜的。”
云相思噗嗤笑了。
胖子对吃喝的执拗劲儿她见识过,那真是一股寸土不让宁死不屈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啊!
“咸豆浆啊,听战友说起过,一直想试试,因为他们也争论过这个问题。”
魏安然缓缓点头,面带微笑。
“我品尝过后,回去再有人敢为这个吵,我就可以当裁判,罚他们去负重跑了。”
温言配合地轻笑两声,又跟魏安然说起魔都风物。
魏安然战友来自五湖四海,见闻广博,俩人说得倒也热闹。
云相思安静听着,对这些趣闻也十分感兴趣,说不定哪日就会化为灵感,跃然。
在温言推荐的早餐摊子吃过早点,刻意品尝过咸豆浆在内的魔都地道早餐,三人和乐融融地继续驱车前往严老住宅。
魏安然不是喜欢说话的人,却不是不会说话的。
他此刻谈兴甚浓,不管是不是有心为之,总之是一种礼貌,是对朋友热情作陪的回应。
就三人坐在车里,总不好冷场,或者看着云相思跟温言相谈甚欢吧?
一路说笑着,车子便开到一片清净的居民区。
“到了。”
温言停车,打开后备厢露出的纸箱,里头便装着今天的重要角色电视机。
“温言你也上来一起坐坐吧。”
云相思客气地邀请,不能真把人家当成送货司机。
温言迟疑一下,显然有所挣扎,还是很快下了决定。
“冒昧上门总归太失礼,等有机会的吧。二位回程不方便的话,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