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滋有味有奔头。
否则重生做什么!
多出来这许多日日夜夜做什么!
她要逆袭,要活得开心恣意,按照她的想法活,亲近她喜欢的,拒绝她厌恶的。
她很努力了。
甚至沾沾自喜地开始享受成果,得意于自己的魅力,收获到意料之外的美好爱情。
她本来只是因着“军婚”这个可靠的保障,想给自己寻找一个更长远的安全亲人的。
她以为这些日子长久磨合下来,耳鬓厮磨的,魏安然也对她动了心,而非只是简单的夫妻义务。
不都说,男人由性而爱么?
她这个由爱而性的女人都迈出那一步了,他怎么可以还在原地踏步?
他对她的好,那些占有欲,那些渴求,难道仅仅是雄性的兽性作祟?随便换个母的都行?只要冠上他妻子的名义,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上床繁衍后代了?
云相思越想越偏激,满腔的不甘化为不忿,软弱的泪水倒是收回去,再没有流出一滴。
她绷着脸抬起头,拿过手巾擦把脸,答应着下地穿好鞋,过去开门。
“魏安然住这儿吧?你是陪床的?他家亲戚?你怎么照顾病人的,怎么能叫一个伤到脑子的失忆病人出去打饭!”
“那是很严重的病你知道么!哈,你倒是知道冷热,把病人打发出去挨冻受累,你躲在被窝里头猫着!什么人哪!”
白晓苹挤开云相思,大喇喇地进了病房,女王似的巡视一圈,把手里抱着的袋子放到床上,不客气地数落着。
云相思被她一打岔,从牛角尖里头钻出来,但是低落气愤的心情却没法迅速好转,也就更没耐心应付这位脑子不清楚的大小姐。
她都已经结婚了,还上赶着往魏安然身边凑,真不想跟那个郑戎过了?
魏安然有哪点好啊,至于叫她连下半辈子的安稳婚姻生活都不顾?
云相思不耐烦地冷冷开口赶人:“白大夫,谢谢你的关心,慢走不送。”
白晓苹猛地转身,死死地瞪她,还是没认出眼前裹在高领毛衣里头,长着一张精致漂亮小脸的苗条时髦女人,就是她印象里土气邋遢的云相思。
“你赶我?你还有脸赶我!有你这样照顾病人的吗?看看这病房里,什么都没有,这是叫人好好养病的意思?起开!”
白晓苹用力挤开云相思,将一面粉红色的镜子端端正正地摆在小桌上,嫌弃地看看搪瓷水杯,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