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沉默照做。
启宁还乐呢,进了浴室却被搁在洗漱台上,她以为贺显要先去放好水,结果没有。
她去收拾背包前想着快要睡觉,头发随随便便挽在脑后,现在散下来一些,垂落在颈侧。
贺显把她有些乱的头发拨开,掌住她的脸,让她对着镜子。
他身上还挂着似有若无的汗意,浸在被启宁抓住来的鲜红的痕迹上,和启宁绯红的脸一通映在镜子上。
启宁的脸更烫了,要躲开,膝盖又被压住,人跟着贴近,“结束了再一次洗完。”
其实启宁并不抵触这档子事,高兴就行,但每回还是要后悔,原因无他,她的体力和精力还是差得太多。
要不是还记着要搬家,启宁死活不要再继续下去,以免她又要被抽干力气,还搬什么家。
单是这样,早上贺显敲她门的时候,她还是困到脑袋发蒙,一只眼变成三眼皮,哈欠连天地靠着门框听贺显说话。
“我等会去上班,你几点回去?”
启宁揉着眼睛,怨他,“不知道,都怪你,我今天肯定要累死。”
贺显把她乱糟糟的头顶拍了拍,“到新的小区把地址给我。”
“怎么,你要去帮我啊。”启宁也不客气了,把他当免费劳动力,“那你早点来。”
“行了,回去睡吧。”
至于贺显什么时候走的,启宁完全不知情。
下午两点,启宁跟搬家公司的车到新住处,把定位给贺显发去。
她找了搬家工人,东西也不多,跟在旁边捡捡小东西,很快把所有家当搬到房间里,接下来就是头疼地收拾房间。
意外的是,她刚准备弄,有人敲门。
还以为是搬家公司那落了什么东西,启宁开门才发现来的是上回在贺显家里见过的家政阿姨。
“贺先生付了钱,让我来给你收拾房间。”家政阿姨还记得启宁。
“啊,快进来。”
阿姨很专业,细致又不拖拉,启宁跟着干了点活,腿实在疼,便放下抹布跑出厨房烧水泡茶。
将近六点,阿姨离开,启宁躺了会儿,家里没吃的,她寻思着叫个外卖对付一下,贺显的消息进来,说过来了。
贺显来带了晚饭,启宁站在桌边看他拆盒,老大不情愿地说:“你今天下班挺早的嘛。先说好啊,我腿还很酸,今天只想睡觉。”
贺显抬眸,“早上你让我过来。”
“我那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