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酒店离开前,启宁本着反正花了钱不要浪费的原则装上的。
拿回来后她都忘了这玩意了。
这会儿掏出来,她立刻像烫到一样要塞回去。
只可惜慢了一步,还没放进去,贺显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捏住她的手。
贺显注视着她的脸,手上却握到她的手指,她越用力攥着不让看,他反而把她的手指掰开,把那盒东西接过来。
他还扬了下手,“什么时候拿的?”
启宁听着他这幅清清淡淡的声调问这种话,还是会脸热。
她一把抢过来,“花钱买的为什么不拿,多浪费。”
她侧身对着贺显,想找个稳妥的地方放好,被贺显拦腰捞起,往沙发的另一边走过去。
启宁搁他手里,跟拎一个小狗崽差不多。
被按在单人沙发上,启宁才有机会反抗,结果被贺显压住后背,整个人向前一趴,趴在沙发背上起不来。
恼羞成怒道:“你干嘛!”
贺显第二次从她手中接过那危险的东西,“我看你有个误区,这东西不用才是浪费。”
“哎……”
“裤子,”贺显简单粗暴地问:“你来我来?”
启宁抓着衣服,还要先提条件,“不在这。”
沙发太软了。
跪着老不舒服。
贺显说:“行。”
启宁还是挺相信他的话的,即便有些时候他根本不顾她说的,但那些几乎是她嘴上说说,一些正常范围内的趣味,也不是一定不要,真不愿意的时候,贺显没强行逼过。
所以在这件事上,启宁觉得,她跟贺显微妙地达成了一致,是各取所需。
沙发上确实不好清理,启宁还以为会回卧室,客卧或者贺显的房间,没想到他将客厅的窗帘关上,没离开客厅。
启宁算是知道了,贺显客厅这块地毯,只是个装饰品,不像她家里那块,她经常坐在上面看电视,是很软很舒服的。
这块只会磨得她疼。
后面是启宁一直哼哼唧唧,贺显才回房间。
贺显最近不止一次觉得她就是看上去胆大皮厚的,实则娇得不行。
好不容易混大胆点,让她自己来动真格的,又坚持不了多久就怂了。
去洗澡前,启宁指着膝盖理直气壮地指挥,“你抱我去,你家的地毯该换个软的了。”
贺显把她喝完的水杯放到一边,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