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开枪打死你。
没有过多的张扬,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已非昔日阿蒙的燕天明举手投足自有一番枭雄气派,而他的话,也让很多人都信以为真——尤其是那个装疯卖傻的黄毛。
锵啷一声,黄毛的砍刀掉在地上,他额头渗起豆大的汗珠,吃力道:“我是......燕家的人。”
“咦?这么巧?”燕天明用了几分力,微笑道:“我也是燕家的人,怎么没在家宴上见过你?”
燕家家宴?
捕捉到这个关键信息的人纷纷面面相觑,在燕家能被称之为家宴的场合,都是其最核心的成员才能下座。就连他们的主子燕轻候都没资格进去。面前这位拿着枪的独臂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拿家宴来诈他们?
等等,独臂?
领头之人瞳孔微缩,顷刻间汗如雨下。
他的确时常能从燕少嘴中听到一位独臂大人物的生平过往,要知道那位爷可是燕家暗地里只手遮天的存在,只是太过淡泊名利了些,要不然家主之位早就是他的了!
领头之人尝试唤道:“难道您就是燕天明二少爷?”
“哦?”燕天明侧过头看向他:“哈哈,真是走运,没想到在这种穷乡僻壤也有人认识你。”
他嘴上发出笑声,但是眼中却疏无笑意。
噗通!
领头之人心中一跳,他脸色惨白的跪倒在地。旋即对面露迷茫之色的同伴吼道:“都愣着干什么?快给二少爷见礼!”
他加重了二少爷三个字。
这一次,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他们就像变川剧似的脸色白了下来,旋即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黄毛的汗水打湿了后背,他此刻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一张马脸拧成了苦瓜。
燕天明收回枪,皱了皱眉:“跪着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的家主,起来!”
领头那人颤抖道:“二少爷,轻候哥早早就包下了燕春楼,专门为你接风洗尘。”
燕天明不屑道:“滚你娘的蛋,我让老古带着燕春楼的厨师去我兄弟家做饭,你看他敢不答应吗?”
说罢,他冷冷扫了眼众人,一字一句道:“告诉我,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来的?”
领头人接触到他的目光旋即打了个寒噤,哪里还敢再隐瞒,连忙将燕轻候的打算一五一十的说了。
后面的陈言听到燕轻候要将陈言埋到了滇山,将白灵灵当做自己的玩物后,肩膀不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