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看电影一边聊天,时间很快接近凌晨。
突然阮夏食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听到二楼的我是门响了。
紧接着墨松青皱着眉穿着拖鞋下楼。
两人几乎同时站起来。
“爸,怎么了,口渴了吗?”
墨松青抬头,阮夏一看,那双眼惊魂未定,像被吓到了似的。
“墨伯父,来我扶您。”
她的手搭上墨松青的脉,发现心脉极其不稳,虽然没什么大碍,肯定会影响睡眠的。
“墨伯父,您做噩梦了吧。”
墨松青坐在沙发上,缓了缓,叹了口气道。
“也不知道算不算噩梦。”
阮夏在身后挥挥手,示意墨松岚坐下,不要太过惊慌。
她给墨松青倒了杯水。
“墨伯父,您说说,做了什么梦,我给您解解。”
墨松青喝了口水,像是舒爽多了,叹出一口长气。
“嗨,说来也怪,这梦太真实了,导致我刚才都分不清哪里是现实。”
阮夏又倒了一杯水,将灵力覆于水面。
水是热着的,蒸腾的热气冒着丝丝灵气,有安神的作用。
阮夏将水递到墨松青手里。
“您捂捂手,慢慢讲,我帮您断一下吉凶。”
墨松青笑着点点头。
“你在家真好,不然我这些事都不知道哪里说去。”
阮夏不急,等部分灵气顺着呼吸进入墨松青的身体,他的呼吸都平稳了下来。
“我梦到廷烨妈妈了,我那个已故的妻子。”
说到亡妻,墨松青原本坚毅的眼神也变得软了下来。
“她还是那副小姑娘的样子,非要我陪着她看雨,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谁知道她看着雨突然兴致来了,直接跑到雨里去跳舞。她跳的真美啊,但是下着大雨呢,我就喊她快回来,快回来,要感冒的。”
“她不听,还招手让我过去。我就回屋里拿雨伞,我拿了伞出来,就去追她,可谁知道她越跑越远,跑到一个小河边,不见了。”
墨松青紧了紧握着杯子的手。
“我走到河边去看,突然身后被人推了一把,我就掉下去了。”
“掉落的瞬间,我回头,发现,站在我身后的是她。”
墨松青说完笑着喝了一口热水,眼角有潮湿的痕迹。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