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尴尬的境地。
他们所行的宗教礼仪,同天主教太接近了。
天主教的教士们,直接将那些原本的东正教教士赶出教堂,便轻松自在的鸠占鹊巢。
只是、东正教,便如此在的黎波里销声匿迹了吗?
当然不会,他们只是活动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他们不再于教堂中举办圣事,他们不再大庭广众下聚集,他们只是成了社会的边缘人。
要明白的一点在于,虽然宗教的力量能够驱使人干出很多出格的事。
但如果一项事业能够长久维系,其实都必然是有着真切的经济利益作为推动。
最初时的十字军运动,也只是试图夺回耶路撒冷圣城,转而变得开始试图垄断中东到欧洲的转口贸易。
再到后面十字军诸国,也开始自己进行大规模进行手工业生产。
据记载,同时期的的黎波里城中,至少有着四千台纺织机,生产着丝绸与布匹。
这种情况下,将异教徒或者“异端”转变为天主教徒,并非什么很迫切、很必要的事。
事实上,在中世纪这个时代,单纯从统治角度来说,非同宗教臣民并非就一定是什么动乱之源。
而且,作为征服者的法兰克人,他们无法想象向需要向一位阿拉伯人神父忏悔的场景。
神职人员们,特别是司铎神父们,也无法接受阿拉伯人与自己一同讨论福音内容的可能性。
因此,十字军诸国的社会被切割开了,法兰克人的天主教占据了社会的上层。
其他宗教的信徒则开始被边缘化,他们被人视若无睹,变成了被弃之不顾的对象。
哪怕这个边缘人的群体,占据了社会的足足三分之二。
伊斯兰教有着伊斯兰教的生活,而希腊人、东正教徒也脱离了教会,就组织形式上发生了变化。
自从的黎波里伯国,强行宣布天主教教士占领东正教教堂后,连续数年时间,东正教的明面活动都受到极大的压制。
这里没有了希腊礼教会的弥撒、没有希腊礼的婚礼、没有了希腊礼的洗礼圣事。
东正教的教士们,不少都离开了的黎波里,前往了塞浦路斯。更多的教士们则或消极抵抗或转入地下。
传统意义上由教士构成的东正教圣统教会,可以说是几乎停止存在。
以至于在这片土地上,平信徒,也就是普通信众,不得不接替教士主持起宗教圣事。
在的黎波里,信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