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欣馨吞吃入入腹。
这天一早,她眼看着贾欣馨出了门,院子里剩的两个丫头一个病病歪歪,一个少不更事,便趁她们午睡与谢老爷偷偷摸进院子。
眼看就要装完东西的时候,突然听见乐儿喊抓贼,不知从哪儿窜出个武功高强的大姑娘。
她本以为贾欣馨就算发现也不敢将她怎么样,谁知那人话都不说一句就将他们绑了。
“贾欣馨,我们拿你当亲女儿一样,你却趁家里没人叫个外人来欺辱我们,你,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说到这儿,谢母痛哭失声,真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和委屈。
贾欣馨差点为她精湛的演技起身鼓掌,暗叹谢母要是生在她那个年代,没准还能拿个奥斯卡小金人。
“你还有何话说?”谢淮气得混身直打抖,也指着贾欣馨道:
“我知道你为了宛妹的事心有怨念,有什么事冲着我来,爹娘年纪这么大了,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贾欣馨叫人搬来两把椅子放在院子中央,与李庭芳一同坐了下来,气定神闲道:
“你说你在自己院子里叫人绑了,可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谢母胡搅蛮缠,“你说我偷你嫁妆,又有什么证据?”
“柳八和安儿乐儿都亲眼看见了,母亲还想抵赖?”贾欣馨对谢母不要脸的气势十分叹服。
“她们都是你的人,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到了公堂,这也算不得什么证据。”谢淮冷哼道。
贾欣馨早料到谢父谢母不会轻易承认,却也不急,反而吩咐下人沏了好茶,与李庭芳对饮起来。
她不急,谢淮却急得很,“你若拿不出证据就快点放人,不然就算你是国公府千金,我也决不会善罢甘休。”
贾欣馨唇角一勾,“谢大人想怎么不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吴伯和几个家丁押着一个双手反绑的人快步走进院中。
“小姐,前几天从庄子上跑了的谢掌柜被咱们抓回来了。”
谢淮闻声看过去,不由怒火中烧,“贾欣馨,你非要这样折辱我谢家?绑我爹娘还不算,竟然连与此事无关的堂叔也绑了来?”
“好好好,我知道你国公府厉害,有本事你灭了我谢家满门,否则我定要娶宛妹进门。”
“你能不能别自恋了?你娶谁关我啥事?现在在说偷我嫁妆的事。”贾欣馨被他恶心到了。
今天的事跟薛清宛根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谢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