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里出来,皇后特意派了人送她回去,荣宠非常。
谢昼玉只觉得尴尬,一路上被围观的感觉不舒服,她全程躲在轿子里不出面。
轿子颠簸得厉害,她想吐,正想着能不能跟外面的人商量一下,让她下去走路,轿子就停了。
“傅大人,这不合规矩吧。”
“她身娇体弱,做不得轿子,我特意骑马过来,皇后娘娘若是问起来,我去解释。”
两边都不能得罪,既然傅昀把责任蛋下,轿夫只好同意。
谢昼玉欣喜若狂跑出轿子,跟他上马回府,路上她问:“你应该查出来了吧,下药的人也有荣姑姑参与,你打算怎么半?”
马儿慢悠悠往家里走,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
“我娘当初说过,不能要了她性命去,我娘估计怕我以后一个亲人都不在身边。”
可留在身边的哪是亲人,分明就是豺狼啊,稍有不注意,就能要了他的命。
“既然是你娘的遗愿,那还是别动她了吧。”
谢昼玉叹气道,倒不是心软,像傅昀这般看重情义的人,应该怕母亲伤心吧。
“对了,你让我来给皇后治病,是有别的目的吧,我看皇后并不是因为安神香被换,还忧思过重,只是刚才我没敢说。”
“嗯,自从太子死后,皇后的身子就不如从前了,听说太子还剩个孩子,整天想着如何找到小孙子。”
傅昀说明情况,谢昼玉瞪大眼睛,说:“她的孙子不就是……”
“没错,但是我们并不能贸然把孩子交给皇后,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所以接近皇后才能得到她的信任。”
一切都在傅昀的算计当中,从一开始,他就想到了每一步,可能从知道谢沐的真实身份开始布局。
“怕吗?呆着如此有心计的我的身边。”傅昀突然打趣道,半开玩笑,语气中有几分认真估计只有他知道。
谢昼玉诚实摇摇头,不但不觉得害怕,还认为这样的傅昀比较迷人。
他机关算尽又如何,可是从来没有把不好的心思打在她身上,反而处处维护着她。
从某方面来说,谢昼玉跟傅昀还有一点相似之处,那就是只认对自己好的人,其余都可以不在乎,哪怕背叛世间。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门口,傅昀把她抱下来,她在宫中得到宠爱的消息不胫而走,荣姑姑在府中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一切都完了。
她卑躬屈膝守在门口,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