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得不似?”商殷离忍不住沉声低笑,低沉性感的声线,似乎显出主人的几分愉悦,他分明听出了那一声皇帝陛下的称呼,带着些许的嘲讽,并非排斥,也非刻意不满,而是不在乎,似乎皇帝在她眼中其实和一般人一样。
这种感觉还真奇妙,或许人总多少有点犯贱心理,对自己毕恭毕敬忌惮不已的人,他总觉得不耐和不屑,但对于不屑自己的人,却反而觉得很有趣,让人心情愉悦。
杨忻玥只是抬了抬眼,没答话。
又是沉默,这女人,似乎总喜欢用沉默来控制全局,让人不觉的被动起来。
“孤本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既然开门见山了,是否现在你该告诉孤,你是谁?”
是谁么……
杨忻玥眼神有瞬间的恍惚,随之收敛,淡淡一笑,“若我说我也不知道,皇上信么?”
自然不信,那之前消失得极快的情绪,可不是告诉他,她不记得什么。
“说信,太假了,不过既然你不说,孤暂时也不问了,反正无论是谁,如今你只是杨忻玥,往后也只是杨忻玥。”
似是而非的暗示,让杨忻玥眉心不觉的微微蹙起,随即舒展开来,只是心中却依然带着几分猜疑和不解,他这话,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便如此罢。”似乎已经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商殷离站了起来,动作优雅洒然的拉了拉衣服和袖子,狭长的眼眸撇了清冷眼眸中略带诧异和疑惑的清雅女子,闪过一丝莫名幽光,转身负手便要离开。
杨忻玥视线随着他的背影离开,眉心再次微蹙,刚刚的那一眼,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是不是,该更提前离开了……
“对了,七天后是绪儿五岁寿辰,孤准备为他办个寿宴,并请圣医谷的人来为其测能,明天绪儿便再回幕天殿,到时候随孤出席,作为绪儿的生母,你也要出席,好好准备,可别丢了绪儿和孤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