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唬人呢。
马至远这边瞎琢磨的功夫,他徒弟已经跟在云缺后边进了王府。
嘿这傻徒弟,不知道谁是你师父吗!
眼珠一转,马至远忙不迭的追上去。
还别说,也没人拦他。
进了王府的云缺目不暇接。
一会儿是精致的假山流水,一会儿是硕大的白玉屏风,一会儿又是亭台小桥、楼阁层叠。
王府里的景致堪称惊人,转了半天云缺差点迷路。
“王爷住的地方这么气派,比我们村都大!皇宫也不过如此吧。”
云缺有感而发。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见识这么气派的府邸。
李四非但没有自豪,反而神色微变,道:“公子慎言,王府有王府的规模,远远比不得皇宫。”
拿王府比皇宫,这是大逆不道,若传扬出去,朝廷的那些言官又有事做了。
云缺虽是来自乡下的孩子,心智却聪慧,一点就懂,听出了李四的忌惮之处。
他听得出来,胖道童可没听出来。
清远插嘴道:“既然比不得皇宫,那就修大点呗!把王府修得比皇宫还大还气派!哎呦!”
清远的脑袋上挨了狠狠的一下子。
马至远把徒弟扒拉到一边,讪笑道:“童言无忌,嘿嘿童言无忌,管事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李四自然不会往心里去。
谁会和一个傻小子置气,何况还有个傻师父。
将师徒两人无视掉,李四引着云缺来到王府待客的大厅。
厅堂极大,摆满了酒席,足有几十桌,连院子里都是人。
菜品丰盛,山珍海味琳琅满目,美酒飘香。
大厅最里侧的一大桌,是主人家的位置。
主位上坐着中年的男人,剑眉虎目身形高大,穿着深紫色的蟒袍,谈笑间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质,不怒自威。
此人正是镇北王,李玄嚣。
在李玄嚣身旁坐着位妇人,雍容华贵,举止娴雅,一看便知年轻时是位美人。
妇人是镇北王的发妻,王妃何氏。
能在这桌就坐的,不是镇北军的将军就是大唐北域的封疆大吏,亦或是修为达到筑基境的高手,地位最低的也是名震大唐的商贾巨甲。
熔城双煞赫然在列,坐在李玄嚣的对面。
李四带着云缺来到大厅后犯了难,不知该如何安排云缺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