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一手成爪,一手竖起掌如刀,快速且粗暴地抓起阿哲的衣襟,另一只手就斩在阿哲空门打开的后颈处。
只一下,就利落地把阿哲砍晕过去了。花秋月如樱的唇瓣怔愣得合不拢,滴溜溜的眼珠子瞪得滚圆。惊愕地看着暴走的莫言。阿哲的随从‘噌’地拔刀,大喝一声:“好胆~!”就要冲上来护主。
惊醒的花秋月急忙拦住,避免了一场大冲突,护短地睁眼说着连自己都脸红的瞎话:“你主子太疼了,这样快点,你看他晕过去就不觉得疼了哈。”
阿哲的随从一脸懵,想发火,但是是个嘴笨的。何况悖金首领临离开的时候,还特地交代过:一定要对月姑娘礼遇有加,在少主子没有医治好身子时,不能冲撞了月姑娘。
花秋月一把推开不知所措的阿哲随从,催促道:“现在让我诊病要紧,你先让开吧。”
无形中把冲突消融后,花秋月精心凝神地安坐在床边给阿哲把脉。半响,花秋月紧凝着眉放开阿哲的手腕,开始掀起他的中衣后。想了想,转头看向正定定看着自己的阿哲随身说道:“你来吧,把你家少主子的襦裤退下点,露出疼痛的那边胯骨就可以了。
花秋月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整个蒙包内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莫言如临大敌的模样,紧张兮兮就要冲上来把花秋月带走。只恨刚才没有再用力点,让那个阿哲一了百了算了,整得现在让自己怎么跟主子交代啊。
但是阿常即使变了面色,还是一把拽住莫言,不让他上前。他的认知里,花秋月才他的主子。虽然现在主子的行为有点惊世骇俗,但是只要主子想做,那他身为属下就应该力所能及地替主子达成目的。
阿哲的随从听从花秋月的安排,小心地把阿哲一边胯骨露了出来。在左盆腔及左腹股沟处有一拳头大的软组织肿物。如此惊悚的画面让闹情绪的莫言都安静了下来。
花秋月紧凝着面色,观察着阿哲的情况。肿瘤已突破菲薄的内外骨板形成较大的包块,甚至突入盆腔,也许已经压迫到脏器,引起大小便困难和严重疼痛。花秋月细细地查看思索着,联合以前的病例,诊断为横纹肌肉瘤,且左侧骨盆大部分已被癌细胞侵蚀破坏。
当花秋月纤细微凉的手指触碰到阿哲的患处时,阿哲幽幽醒了过来,抬眼处,正好看到花秋月的行为,惊吓得堪比服用了大量的镇痛剂,既不知疼痛,又有点眩晕的感觉,慢慢的一股羞恼爬上心头,苍白的面色徒然红晕遍布。
“你,你不知,羞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