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不乐意了,刺耳的公鸭嗓子开始扯着:“谁说我要离开了?我决定了,要和你一块儿住。”
阿哲的话刚说完,整个蒙包内,就开始陷入了死寂之中。现在别说莫言了,就是阿常都面色难看起来。
花秋月尴尬地干咳一声,循循善诱地对阿哲说道:“不是说七岁不同席吗?你和我住一个蒙包内不好吧?”
可是花秋月的话,却没有让阿哲有点廉耻之心,反而咄咄逼人地问:“你不是医者吗?谁说在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的?哼~!虚伪~!”说完,就让身边的侍从把他推出蒙包。张扬的声音还远远传来:“今天小爷心情不佳,不想看诊了,明儿吧。”
看着嚣张的阿哲离开蒙包,莫言握紧的拳头被他攥出骨头摩擦的嘎吱嘎吱声。嘴里恨恨道:“要不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我定胖揍他一顿。”
阿常拍拍莫言的肩膀以示同仇敌忾的心情,声音阴测测地说道:“嗯,同感!”两人用眼神交汇着,要不要今晚乘着月色正美的时候做一些很‘美好’的事情时。却被花秋月‘咳~!’地一声打断了。
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们想法,花秋月多少也能猜到点,遂说道:“算了,人家小小年纪就常年坐在轮椅上也不容易。心情烦躁点还是可以理解的。”
花秋月都发话了,两个作案未遂的人,只好悻悻然地出了蒙包。
本来花秋月还以为别扭又张扬的阿哲会等到第二天才会‘大发慈悲’地和自己见面,让自己帮他看诊呢。
但是,还没有一个时辰,刚躺下睡回笼觉的花秋月就被焦急的找来,却被莫言拦在蒙包外地声音给吵醒了。
“月姑娘,月姑娘,您行行好吧,去看看我家的主子吧。他实在疼得厉害。”
花秋月闻言后,匆忙起身套上外裳就带着莫言和阿常跟着来人赶到阿哲下脚的蒙包内。
只见他疼痛已经无法控制了,白得透明的脸上,唇间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丝,额头上冷汗涔涔打湿了披散的头发,随着疼痛袭来,不时打着颤。花秋月叹息一声,心底明白阿哲现在所要承受的疼痛是多么的剧烈。
阿哲现阶段也只能开些止疼的药和调理药物出来先给他喝上,缓解疼痛而已。
花秋月取出银针,想在阿哲身上下针,好先缓解点他的痛苦,可是身子不断摇摆的阿哲并不配合,暴躁的情绪完全和一个时辰前谈吐间嬉笑怒骂的人完全两样了。
莫言乍然上前,站在阿哲身边,还没等花秋月反应过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