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们,就有翻身的机会了。
不过若是那件事说出来了,知道事情重大,丫头做不了主,引来别人就麻烦了。
洋梨脸的搅局让花秋月怒气横生,眸中狠厉一闪而过,手中的匕首猛地扎在洋梨脸贼子的小腿上,锋利的匕首瞬间没入小腿的肌肉里。
温热的血液嗤地喷/射出来,部分溅到了花秋月的白净的小脸上。她平静地伸出白嫩的手轻轻一抹。邪魅一笑,犹如彼岸花开,瑰丽且致命。
紧接着她若无其事地握紧刀柄,用力搅动刀柄。等拔出刀子时,一个血肉翻涌的血窟窿像一个仰头大笑的嘴,割锯,吞噬着观者的神经。
“嗯~!唔~~!”突然袭来的疼痛让洋梨眼一黑,好似恶鬼一样。青筋暴起,眼球凸出,红血丝密布。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脸色惨白,而嘴里的破布却让他语不成声。
小腿上的剜绞彻骨,钻心的痛让洋梨脸贼子明白,小丫头不是光练嘴皮子的主。或者她真的会杀人!在小丫头冷肆的眼里,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坨不值一文的臭肉。
花秋月这暴戾,肆虐的一刀子彻底摧毁方脸辛的最后防线,倏忽之间,冷汗涔涔,战战兢兢。就连洋梨脸贼子都已经开始动摇了。
余多和猴子死命地睁着眼睛,钉在原地。就怕自己眨眼之间受不住夺路而逃。只能一遍一遍催眠自己:那是月姐头,那是月姐头••••••
一直倚靠墙壁做背景墙的刘嘉乐也僵直了身子,脊背寒凉:月丫头,真够狠的••••••
花秋月管不了别人的想法,现在只有以暴制暴,在恶人面前要比他还要恶,才能让恶人发怵。瞧眼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没沾过血的人,想要让他们逼供,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有成效?所以这个恶人只能由自己来当。
花秋月厌恶地把手中,嘀嗒着血珠子的匕首丢远,台阶上铁器与石阶发出的铁石相击声,叮铃铃清脆入耳。贼子们都好奇地抬头看着心中的小魔女:难道她不审了?要走了?心徒然放松下来。
花秋月犹如没看见他们神情的样子,慢条斯理抽出一方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细嫩的小手,睨了两贼人一眼。
噗哧一笑:“好菜不怕等,好戏还在后头呢,我不喜欢用刀,血淋淋的太不美丽。
还是用针顺手。那针可是粹了药的,一会让你们享受一下。先把一条腿扎成蜂窝,再在上面浇上一层黄灿灿,香喷喷的蜂蜜,最后把你们挪到蚂蚁窝旁边,等蚂蚁啃完一层,我再给你们刷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