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用无比娇弱,娇里娇气的语气描述着惨绝人寰的酷刑,让黑衣人越发觉得这个小丫头就是个超级小变态。这些刑罚之朝里都闻所未闻。
也只有变态才想到那么多惨毒难言的酷刑。听听那些精辟的字眼,都不用亲自体验,就能领会出受刑后惨烈的模样。
连跟在花秋月身后的余多和猴子都听得心惊肉跳的。更别说准备要上刑场的方脸贼子了。
方脸汉子后背沁出了大滴的汗水,浸透了衣裳。抖着唇说:“你放了我,想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辛!你不能说,你会死的。”洋梨脸贼子急急打断方脸贼子的话。
洋梨脸贼子的话成功让方脸贼子辛闭了嘴。脸色灰败地像坨烂泥似的摊在地上。
眼看那个辛就要开口了,往往会被那个搅事精打断,花秋月恼火地跟余多说:“拿块破布把那人的臭嘴堵上。”
猴子很有眼力见地,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扒拉出来,一张乌漆抹黑的烂布,团吧团吧递给余多干活。
余多接过发着恶臭的烂布,迅速地捏住,屏息咬紧牙关洋梨脸贼子的鼻子,待他张嘴呼吸时,使劲塞了进去。
直达喉管的烂布,油腻恶臭得让贼子想呕又呕不出来。一张五官端正的脸开始移行错位,青筋暴起,面目可怖。
原本摊在地上的方脸辛眼神闪了闪,被紧盯着他的花秋月看个正着。落出一抹魔魅的笑,冰凛凛,阴测测,毫无温度的嗓音缓缓描述着:“你们知道什么叫弹琵琶吗?
不是让你听乐曲呢,施行方式是将人犯按倒在地上,控制住其手脚,掀去其上衣,露出肋骨。用尖刀使劲在人的肋骨上来回“弹拨”。
花秋月说完,还把从黑衣人那缴获来的匕首,在方脸辛的琵琶骨处来回滑动着。冰冷的匕首从划破的衣料处戳到皮肤上,带出一连串的血珠子。
让方脸辛提心吊胆,肉颤心惊。生怕小丫头手一抖,就把匕首扎进肋骨里,在血肉模糊的肋骨间来回拨弄着。
花秋月撇了一眼汗流浃背的方脸辛,幽幽地问:“你不说的话,也许回不到你主子那,也是个死,而且是生不如死。死之前呢一定会哀声震壁,血肉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脸辛的神色急速变换着,心理防线眼看就要全面崩溃。大势将去,洋梨脸的贼子激动异常。不停地发出‘呜呜~’警告声。
他一直认为小丫头人还小,也就嘴皮子说说而已,真要让她下手那也是受点皮肉之苦。只要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