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听不见的声音解释到:“你们懂什么,在华国还有亲兄弟明算账这个说法。”
他像是生怕众人不信他的说辞,连忙又道:“我们是关系好所以才分的这么清楚,你要换成其他关系不好的,估计早就客套着把这钱给免了。”
他越说越起劲,甚至还觉得自己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
他继续道:“而且是个人都会喜欢占小便宜的,但我如果占了这个便宜,她肯定就收不了钱,不收钱肯定会心里不高兴,我这是为了防止她不高兴才付的钱懂吗?”
几位医学者似懂非懂,但天大地大,老板最大,因此也就只能不懂装懂了。
紧接着医学者们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啊,老板您还真是用心良苦。”
“我竟然没有意识到老板是抱着这种心理才付钱的,老板还真是为了维系良好的感情而用心良苦啊。”
姬前: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如此伟大,这都快给本人感动哭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另一方傅时衿讲解完之后,几位医学者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尽是崇拜和恭敬。
在学术界,向来不论年龄,都是学识渊博的人排在前面。
在场的几位医学者更是将这种惯例执行到了极点。
傅时衿临走前,早就在不远处等待的男人起身上前,他身形高大,金发碧眼,更是衬得傅时衿身形娇小了些。
男人看起来略有些局促紧张,目光一直不敢直视傅时衿,但天生的开朗性格又迫使他急切开口:
“傅小姐,请问您收不收徒弟?”
他看起来扭扭捏捏的,完全不像是之前脸红脖子粗到和朋友认真争论她收不收徒弟的样子。
但傅时衿注定不能如他所愿,站在男人面前的娇小女生散漫的抬了抬眼皮,在他凝重的目光注视下摇了摇头。
声音依旧与往常一般淡漠,透着淡淡的歉意,言语间的笃定却不容拒绝。
“很抱歉,我并没有收徒弟的打算。”
邦德似乎不肯善罢甘休,所以即便傅时衿明确的拒绝过,也依旧不能抵消他想要拜师的决心。
他嘴上喋喋不休,“亲爱的傅小姐,我真的非常崇拜你......”
但这些话对傅时衿来说完全没什么用,从她获得荣光后,崇拜她的人多了去。
并不是每个人的情绪都需要她去在意的。
因此,傅时衿也只是点头示意了下,并没有表现出其他期待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