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和你多说什么,要知道这种天才根本不愿意收你为徒,因为你太蠢了,懂吗邦德?所以不要再报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但事实也多半是如此。
傅时衿根本不会闲的没事干去收徒弟,她素来喜欢安静,更何况也不是热衷于人际交往的人,不狠狠地拒绝那位名叫邦德的男人一顿就已经不错了。
又怎么可能会收徒弟呢?
男人看的透彻,相比较那位名叫邦德的激动,他只想珍惜这为数不多的时间,认真学习。
说起来就算是当年在学校,他也没有如此严谨过,毕竟傅时衿教的东西,实在让人受益颇深。
这和华国的一句老话很像,“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男人摇了摇头,一阵失笑。
没想到他这个快七十岁的老大叔,还要靠没满二十岁的小姑娘来回讲好几遍才能听懂具体原理。
偏偏那小姑娘还认为这些东西很简单,真是让人大受打击,不过讲解的东西还是很细致的。
他抱着这个心态继续听着台上的女生侃侃而谈,她无疑是自信且样貌精致的,一双潋滟的狐狸眼惹眼至极,浑身上下的气质也矜贵清冷。
似远山云雾,雾气缭绕之间轻轻勾了勾唇角,妖冶尽显,却不低俗。
不远处的傅时衿手上拿着不知名的药剂,依次倒了一点在几位医学者的器皿内。
一位医学者试探性的闻了闻,发现味道与姬前带来的药剂相差无几,另外几位医学者甚至现场分析起来。
发现傅时衿制作的药剂成分实在和姬前带来的东西相差无几。
几位医学者回想起傅时衿之前娴熟的动作,纷纷暗自压下心底的震惊。
但如果制作药剂的人真真切切就是傅时衿的话,那他们家老板干嘛要煞费苦心,非要从她手里花那么多钱,高价购买药剂呢。
有钱人的想法,还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有位医学者趁着两个当事人在场,鼓起勇气问出声:
“老板,既然您和傅小姐的关系很好,那干嘛还要花高价购买呢,直接要不就行了。”
他们a国人情感一向比较大胆直接,不知很懂大方却又有些内敛的华国人。
姬前闻言暗自想道:“就是这么点药剂,还是他求了傅时衿好久,人家才答应卖给他的。”
但他总得在属下面前要点颜面,因此只是轻轻咳嗽一声,低声急用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