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个细微举动,夜三更忍着钻心疼痛,尽量保持着平静,“没事,头一次使出来这么邪门的心法不太适应。”
一旁始终对夜遐迩有个特殊称呼的岳青凤撇嘴,“还嘴硬?你也就糊弄糊弄夜老二这种不懂武的,经脉十有二三移位,气血两亏,昏迷这两天也算是你命大,换做旁人,能有命回来就不错。”
夜三更哑然失笑,只是再度带动起身体里一阵酸楚,使得脸上表情又是一阵扭曲,可想而知这一次的交手的确是有些过于托大,才导致如今这般虚脱,昏迷了两天,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忽又想起什么,夜三更忽然问道:“苏姑娘呢?”
夜遐迩道:“安排在了别处。”
岳青凤轻呵一声,“你小子就光惦记着旁人,真没看出你姐哪里不对劲?”
夜三更些微愣神,凝神去瞧,可也无发现有何异样,面露疑惑,“哪里不对劲?变好看了?”
夜遐迩无甚反应,岳青凤却嗤笑一声,“你这两天昏迷跟死了一样,你姐哭成什么样子你是不知道,今日说是瞧东西模糊,郎中说急火攻心…”
“行了,少说两句。”夜遐迩出言打断,自是不想让刚刚醒转的弟弟担心,便自宽慰道,“三更也没事了,过几天我这眼睛自会转好。”
模糊里瞧见夜三更正竭力起身向她凑来,夜遐迩直接转开话题,“你那天一昏迷可把我吓坏了,赶巧岳青凤过来处理留白家的后事,我跟他讲了你那一晚做的事,显然对于良圩与莫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关键还是宁谓这一伙子人,家中都是身居高位,你这把人打成那样,就怕他们家里兴师问罪。这不就怕什么来什么,昨天过午宁谓一醒来就嚷着要让他娘给他出气,长公主可是还记恨着你那年坏了她家买卖,当时就进宫去了,天还没黑京兆府就收到了信,到处找你,这不是凤哥儿就把你带这里来,说是会通知白雉一声,过去照拂留白。”
听到岳白雉的名字,夜三更猛然想起那天的事,问道:“白雉怎么样了?”
夜遐迩也心思一动,“我还在纳闷,那天夜里白雉去找你,怎么早晨就你自己回来?”
知道姐姐脾气,若是把那夜的事讲了,怕是当着自己这个大舅哥的面就得骂个狗血喷头,当时自己离开时特意给她解开一处穴道,让她自行冲开剩下的一个,再将那或重伤昏迷或者是不能行动的五人送回城去,也不知道后来如何,便绕开话头,道:“这不就是怕她担心,半路就分开了么。”接着就瞧向岳青凤,问道:“白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