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再次一愣,这次却没再继续拨弄那根树枝,反而是用力一掷,愤愤起身道:“多亏你是个女人。”夜遐迩好笑道:“怎么呢?”
“就这张嘴,得挨多少打。”夜遐迩哑然失笑。岳青凤犹自恨恨道:“我就说碰到你俩准没好事,这下倒是不用去山沟沟里当捕快了,直接给打成黑户了。”夜遐迩轻轻浅笑,
“岳捕快风清气明,岳公子刚正不阿,大舅哥浩然正气,凤哥儿灼艾分痛保护弟弟妹妹不受欺负。”岳青凤撇嘴,嘀咕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其实也仅仅是想着回去听自家人再叫一声
“凤哥儿”的捕快头也不回,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夜三更忽然道:“就是去探听点消息,没必要搞得这么悲壮吧?”岳青凤声音传来,
“我不得让你俩觉得这是欠我人情,记我一辈子的恩。”夜三更不解,
“这怎么还我俩欠人情?这怎么着也和我俩没关系吧,真要说起来,若真的是个什么不得了的大阴谋,那也是为了大周,为了…”
“那你回来吧,别去了。”夜遐迩截断弟弟话头,她自然不是能被几句话要挟到的人。
岳青凤哑然,跟这妮子说话就讨不到一点的好处,从刚刚在山上到现在个把时辰又被呛了一回。
不再搭话,岳青凤快步下山。直到岳青凤没了人影,夜三更才问向夜遐迩道:“他什么意思,扶瀛立教如果真有什么大阴谋,这又不是我们俩的事,怎么让他说的像是和我们有多大的关系似的?”夜遐迩撇嘴,
“鬼知道他脑袋里装的什么,没话找话吧。”却见两个大和尚在岳青凤刚刚呆过的地方撅着屁股摇头晃脑,抓耳挠腮,夜三更问道:“你俩干嘛呢?”一山头都不抬一个劲招手让其过来,
“你看岳青凤画了个画,认识他这么些年我还真不知道他有这本事。”两个绝对什么都不懂的大和尚开始装模作样。
一水道:“画的还挺好看,从这面看像山,从这面看像人。”一山附和道:“这应该就是山人画,和咱们师父屋里那副山中佛光图一样,有山有水,叫山水画。”
“这里还有一小溜云,看这样子就是画了一半。”隔着两个光溜溜的脑袋只是一望,夜三更顿感无语,很是无奈道:“这是字,屁的画。”摸着光头,两个大和尚也不嫌尴尬的起身,嘴里嘟囔着,也听不清是什么。
一个绝对称不上有什么筋骨
“岳”字,与那些个书法大家写的毫无可比性。旁边八个蝇头小楷,也无甚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