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怎么让他们两个过来,这一路上也不怕有人把这两尊紫金莲花抢了去。”
夜三更如此一说屋里其他三人谁还不明白?虽说是开的玩笑,其实是在问夜遐迩,毕竟他们姐弟之间的事,外人知晓也不好插嘴。
自然瞧出夜三更心中小心思,兔儿爷抿嘴一笑,对于这几个姐弟从小到大的古灵精怪他这个做长辈的不懂才怪,见到自己姐姐生气不理自己,这小子肯定在拐着弯的逗弄姐姐。
肯定也是明白夜三更打的小算盘,颜衠背着双手也是不理不睬。
一时间陷入沉默也无人说话,夜遐迩又怎不明白自家弟弟的小心机?到底还是板不下脸去,这才开口道:“凡能在十年一约的祖庭之争中抢得这个让自家门庭垂涎三尺的位子便可胜任皇家祭天大典的诵经师一职,到时每年里往来京城诸多顺意,但凡讲经的妙道师自然是都想着试上一试。龙虎山已然三次未得其中要领,三十年仰人鼻息,这次自然就把小四小五推出来,毕竟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紫金莲花,背负偌大的气运,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有什么好怕的。”
听到姐姐语气有所回转,夜三更用小腿踢了一踢,“可是四五年没见他们兄妹俩…”只是话未说完,就被夜遐迩使力将他腿推开,皱眉挪了一挪位置。
自讨没趣的夜三更不满道:“你们在我昏迷时见都见了,那也是我弟弟妹妹,我…”
“你死了才好。”夜遐迩到底是没忍住,斥骂了一句,起身离开,“死了有什么姐姐弟弟妹妹!”
摔门而出的声音,踉踉跄跄的动作,不过赌气出门前,还是向颜衠的方向道:“颜书生,帮忙去找找那俩家伙。”
到底是一家人,一肚子怨气的夜遐迩还是没有逆了弟弟心思。
屋中剩下三人对于这女子突如其来的脾气也只有避之不及。
好似是成心气走夜遐迩,待得书生颜衠也离开,夜三更问道:“这几年家里怎么样?”
着实没想到会如此毫不避讳的有此一问,兔儿爷刻意躲开夜三更视线,换了个方向,瞧向了门外并未离开的夜遐迩,盯着那女子起伏不定的肩头,叹气道:“还不就那个样。”
扶着拐杖,兔儿爷走到屋中央木桌处坐下,收拾心情,说是回忆更像是无可奈何的一种倾诉。
他叹口气道:“要说没变化吧,四哥还是在嫂夫人那里不挪地方,谁劝也不听。要说有变化,也就是王爷,除非上头那位有要事,估计那一亩三分地都不愿出去。去山后开了块地,种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