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
兔儿爷弯腰探手把住夜三更脉门,渡入一丝雄浑气息于其体内游走,又道,“这几天听两个话痨和尚东一句西一句的也明白了个大概,这种时候就别逞强,能跑就跑,跑不了直接送信回家。你说你挨这三下亏不亏?”
虽说是潜移默化的身份有别,但自小在其身边成长,夜三更也拿兔儿爷是亲人长辈,对他的话自然是耐心听取。
“十二经脉堵了四根,奇经八脉断了三根,十二经别乱了六根。”确定再无头几日那般生死一线气若游丝的兔儿爷晃悠悠的向后退了几步,“得亏二小姐想的周全,要不然再晚一两天,老爷子就得让我们几人来抬你了。”
“可别吓唬我。”夜三更苦笑,到现在体内气机皆无,内里经脉什么样连他自己怕是也感受不到,“哪有你说的这样子严重。”
“二小姐,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兔儿爷看向夜遐迩,笑道,“我就说三少爷不信,当时就该让三少爷先醒过来看我行医。”
夜遐迩也不搭话,就坐在床尾,手里来回扒拉着一角床单。
兔儿爷的话让夜三更苦笑一声,眼角处蓦得瞧向那条略显突兀空荡的裤腿,脸色一黯,很是自责,“兔儿爷…”
只是不等他说完,瞧他眼色便知晓他想法的兔儿爷开口打断,“怎么娘们唧唧的?还不如当时二小姐看到这里的样子。施毒行医全在手上,这两只手还在,就不打紧。”讲着话,拍拍夜三更肩头,洒脱一笑。
紧接他又道:“思服少爷和寤寐小姐来了,加上两个大和尚一个小道士,五个人这几天可把武当上下转了个遍。”
岔开的话题成功引开夜三更的注意,想起昏迷前听到的自报山门,夜三更用力想要起身却牵扯伤口引起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呻吟出声,好在兔儿爷适时出手连点几处要穴才算止住,气的夜遐迩终于开口斥道:“乱动弹个什么劲,还不嫌疼?”
对于姐姐的刀子嘴,夜三更也是心有忌惮的朝着兔儿爷撇嘴,颇有大诉苦水的意思。兔儿爷却拆台道:“二小姐说的是,这点你得学学王爷,江湖险恶不行就撤,等得有本事了再找回来不就行了,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
有苦自吃的夜三更不想反驳,询问道:“思服和寤寐来干什么?”
兔儿爷自然不知,碍于身份这几日也是深居简出的住在一旁厢房里。
颜衠接口道:“龙虎武当的十年祖庭之争。”
也曾有耳闻的夜三更恍然,却还是纳闷道:“龙虎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