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被你收拾了?”
已经完全听得云里雾里的夏鳌脑筋急转,沉吟道:“还行吧,那种人不过如此,只是不小心挨了一掌。”说完,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胸膛。
良椿皱眉,斜睨了一眼,道:“有无大碍?”
胡思乱想的夏鳌不由得一惊,生怕对方别再是要给自己检查一番,忙开口道:“并无大碍…”
显然是自作多情的夏鳌还未讲完,良椿便抢先打断道:“那一会儿帮我一把,困住这个大江里的龙王爷。”
“谁?”夏鳌明显一愣,随又回神,“给赵家守船的?”
在良椿看来的明知故问又让她有些不耐地瞧了一眼对方,却未说话。
生怕暴露便前功尽弃的夏鳌眼珠乱转,心里也是紧张的要命,盘算着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刚才不是被一棍子打水里去了?这江水湍急,掉进去了还能有命?”夏鳌也开始打量江面。
他后悔自己这么不合时宜地跑过来,要真还活着,夏鳌害怕对方分不清谁是谁,再把自己杀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一心两用心有旁骛的良椿此时对于这个让自己这两日里又爱又恨更是十分讨厌的男人产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错觉。
再次理解出现偏差的良椿道:“爱帮不帮,不帮一边呆着去。”
画虎画皮,单纯形似的夏鳌拾了个台阶,心中暗喜。
恰在此时,渔舠开始向岸边崖壁移动,把上头的少女惊了一个趔趄。待稳住身子,渔舠的速度已然变快。
料到是那位龙王爷的手段,良椿一个跃身如鹰展翅,直直飞起。
自然不是跳船。
面对深识水性的龙王爷,在水里那可是没有半点胜算。
屈膝再绷直,顺势一招千斤坠,如巨石落地轰然砸在渔舠之上,小船骤降,溅起浪头半人高,外卷再回翻,瞬时涌入船斗,灌满船舱。
水花四溅,良椿白袍翻飞如蝶翼,又如水中锦鲤,那一抹艳红与这天地一白更显刺眼。
再次起落好似云中燕展翅低飞,两脚一分各自踩踏一边船舷,磅礴之力透体而出,将渔舠归于平静,稳当如履平地。
只是这江面好比沸腾激荡滚滚,如开了锅一般,周遭除了那艘渔舠,浑然没了水面无折镜未磨的安定平和。
竟是一手泄劲。
渔舠仅仅也是停了一停,水面起伏稍定,随后便如同狼毫一笔划过,笔尖就是小船,浓墨重彩的在大江上泼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