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长度,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碎石,又惹得伍六七闷闷不乐,语气不是一般的愤愤,“你!”
老殷头儿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满不在乎道:“他也没问我有没有石子啊。再说了,那钱又不是你的,心疼啥?”
伍六七索性不去搭理这个满嘴歪理的老头儿。
貌不惊人的枯瘦老头儿将发带包裹石子,摇了几摇一个巧劲用力甩出,那边有些手忙脚乱只剩格挡的少年还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后面那个横刀欲扫的马贼就是“哎哟”一声,倒地抱脚不起。虽然不知为何这人就这么倒下了,可当务之急也容不得少年多想,仅剩一个马贼也是压力顿减,出手力道也是重了许多,虽然手无兵刃,但单独对上这使刀马贼倒也绰绰有余。
阿大虽说不像少年一般有自小就练就的底子,营里闲时的训练也并非白给,此时也算有了用武之地。这些年在守捉营里摸爬滚打没日没夜的锻炼也是打熬出了一身的本事,虽说没什么套路可言,可也是通过一次次搏命练出来的真把式,对上这帮只会打家劫舍欺软怕硬的马贼别的不敢说,取胜也只是时间问题。
闲话少叙,不过盏茶时间,剩下的两个马贼一个被少年一招兔蹬鹰直接仰面倒地不起,另一个也被阿大瞅着空子挑断了脚筋,疼的抱腿满地打滚哀嚎不已。
将四个马贼五花大绑捆的那叫一个结实,阿大又使劲踹了一脚那抱着脚腕疼到流泪的马贼,仍旧气不过地骂道:“再他娘的出声老子把你舌头拔了。”
马贼自然明了这身差服代表的是什么身份。守捉郎是做什么的,在西域横行十数载的马贼要是不知道可就真让人笑话了,他绝对相信面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守捉郎说到做到。当下只能忍痛咬牙,把哀嚎变成了呻吟。
对自己恐吓的效果相当满意的阿大得意的拍了拍手,想想自己今天的战果还是相当不错的,总比整日里待在那楼兰城里痛快多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
最初守夜的马贼被少年一块碎银砸晕,一个马贼被少年踢得也晕死过去,一个马贼疼的估计让他说话也是徒劳,只剩那个说是腿抽筋的马贼还能悻悻坐在那里,眼都要喷出火来。
少年觉得好笑,道:“怎的,难不成想说要不是抽筋就能把我们全都抓起来?”
马贼也没傻人,眼下这境况自然不能口齿牙硬的再说狠话,那马贼将头扭向一旁,也不说话。
少年蹲下身子,问道:“你们在这里建了这么个小屋是做什么用的?”
马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