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短短十个字,不难理解,更不容易忘,宋清阿今天早上说于他听的,也是詹拮城说给他们两个人听的。
戴雨农合上了书籍重新放回书案上。
回过神发现没察觉到应钺动静,转过身发现应钺真捧着一本书看的比他还入迷。
戴雨农没好意思打扰他,只是弯下身可以去看了看书名,却发现也无书名,他绕到应钺身后看着书里的内容才发现这并非是印刷拓本,而是一字一笔写上去的。
字迹清晰,每一行都极为工整,字体不大却一笔一划一撇一捺皆清晰可见,能一一辨别。
“这是詹先生手写?”戴雨农不由问道。
应钺这才回过神,点点头。神情肃穆庄重,怪不得自家老师如此崇敬詹拮城,当真见字如见人。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这份治学之规矩当真是举世无双。
应钺并未将书籍放回原处而是一手拿住,又拿出一本翻开一看,依旧是手写。
“詹先生一人之博学,就抵得上我庆安王朝藏书之百万卷。”
此时的应钺更像是一个正统儒家学子,彻底折服在詹拮城博学之下,他朝着那书案鞠躬行礼,发自肺腑。
戴雨农只是看着没有说话,他越发期待去那穹庐天下走走,听听詹先生的事迹。
应钺起身后侧过头捧着书向戴雨农问道:“这两本书能借我带回去看看吗?”
戴雨农问道:“是稀世珍本吗?”
应钺会心一笑摇摇头解释道:“不是,这样子的书在庆安王朝都算不得上是什么珍本,只是其中詹先生批注的道理却很值得我细细专研。”
先前应钺让戴雨农带他来詹拮城的屋子里看看,他有些犹豫。
可这会儿应钺说要拿走书,回去看,他却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应钺有些诧异没想到戴雨农会这么爽快,有些不解,问道:“这会怎么就这么爽快?”
戴雨农道:“詹先生如果在这里,有人要找他借书看他肯定会答应的。”
应钺微微一笑道:“你说错了。”
戴雨农看着应钺那副意味深长的模样微微皱眉。
“是借知识。”应钺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两人相视一笑。
戴雨农对应钺有些无语了。
应钺收好书,拍了拍戴雨农的肩膀解释道:“今天过来是来跟你告别的,我明天得走了。”
戴雨农叹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