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么还来?”
应钺一愣,神情尴尬。
应钺以为这句话会从戴雨农身后的仆人游延济嘴里说出来,没想到会是戴雨农。
这一刻的应钺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确是因为宋清阿的那层身份所以对戴雨农另眼相加,可这与他想和戴雨农做朋友并不矛盾,只是这会好似也解释不清楚。
“那不可记得等宋仙子走了才敢过来找你分钱嘛!”应钺笑道。
戴雨农哎呀一声,摸了摸自己身上,又抬起袖子看了看,详装恼火道:“完了,钱都被宋清阿带走了。”
应钺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那也行啊,到时候我回去了要是有幸去了朝歌城就找宋清阿要钱去,到时候宋仙子怔怔的看着我,我被揍一顿也无所谓,就是不知道戴老弟到时候去了朝歌城进不进的了宋家宅子大门咯。”
戴雨农笑着捶了应钺一拳,不重反而让应钺心里头更轻松一些。
“等游延济回来咱们就分账。”戴雨农郑重其事。
应钺年纪轻轻但也是人精,没有客套只是点点头然后岔开了话题:“能不能领我去詹先生的家里看看?翻翻书。”
戴雨农犹豫了会便起了身拍了拍屁股后头的灰尘,算是答应了。
这些日子里村子里随处可见外乡人,像莫玉芝那样的仙子有,像应钺这样的身着华服翩翩公子不少,但好似宋清阿那样的女子独此一位。
两人并肩而行,这样的一幕在草头村很少见。
因为类似这样领路的场景并不少见,常常有一些外乡年轻公子哥,人生地不熟并找到村子里的一些孩子或者长者领路,但不论是外乡人还是草头村本地乡民,彼此之间都会不约而同地保持着一定距离。
这间住了两代教书先生的小房子,大门没有上锁也没有虚掩,轻轻一推并大敞大开。
今天阳光明媚一道道阳光就如一柄柄飞剑直直的射进了屋子里,那些尘埃到处都是唯独在阳光下才能清晰可见。
屋子里没有异味也很整洁,戴雨农深吸了口气,思绪有些游历,不难想象宋清阿是怎么翻书的,又是怎么重新将书放好,眉头微皱正烦恼不知道摘抄那本古籍里的临别话语的时候突然瞧见了詹先生当做书签夹在书里的那段句子。
“所以词穷,因为来日方长。”
是一张小小的纸条,墨香不在,显然詹拮城很早就写了下来,夹在了书里。
这本没有封皮的书前几天就在宋清阿的手上,如今又在戴雨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