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对您怎么样吧?吓死我了!”
见自家小姐除了脸色有些泛白以外毫无异样,小媛这才松了口气,手按在起伏的胸口顺着气。
“吓什么,他又不会吃人。”
赵未然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觉得她这表情煞是好笑,方才纷乱的情绪瞬间一扫而尽,
没忍住出手揉了揉小媛胶原蛋白充盈,奶呼呼的脸颊,轻笑出声,
“你怎么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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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渊独身回到寝房,顺手将门扉关上。
他虽远在边地,数月未归,房间日日都有下人来打扫,很是干净整洁。
他缓步走到窗边,将半敞的窗棂合上,脸上泰然的神情退下去,眉心下意识拧起来,
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身上刚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穆渊将沾血的外衣揭开,身上刀伤遍布,看着有些骇人,
他自己瞧着那伤痕都觉得狰狞,更别提让赵未然这没见过腥风血雨的看见,还是别拿这一身伤去吓她。
房间里常备金疮药,穆渊习惯了自己动手处理伤口,他经年大伤小伤无数,年纪尚轻修复力强,身体也还扛得住,只要能止血,裹上纱布,忍忍就过去了,
像他这种领兵打仗的人素来不喜去找军医,军医的话都是放屁,烦了他们危言耸听,撂下一堆婆婆妈妈的医嘱,只觉没断胳膊断腿儿,伤筋动骨都是小事,没见过当兵的还叫苦叫痛的。
只是此次与蛮军交手时,发觉关节有些活动不开,穆渊自觉年轻力壮,不到影响日常活动察觉不到身上伤病的严重性,真要影响到了,便说明问题已然相当严重,
日积月累,拖久了怕落下顽疾,这才动了寻太医看伤的念头。
翌日,穆渊换上干净衣服收拾好形容,例行公事地去到静心殿觐见皇上,
寝宫内檀香缭绕,皇帝仪态端正地坐在龙椅上审阅奏章,见着他从屏风后走过来,随即笑容满面地搁下手头的东西,过来拢了他的手,好似见了十分亲近的人,满嘴三弟长三弟短的,
穆渊有些膈应,笑意牵强,这会儿突然感到身上隐痛难耐,很是不自在。
寒暄好半晌,皇帝似乎这才想起来穆渊刚打了胜仗回来,兴许身上伤病未愈,容易劳累,予他赐了座。
穆渊道了声谢皇上,就着身旁的红木椅落座,只是方才站着还好,一坐下骨头仿佛错位似的,腰背上某处钻心的痛,
他忍着痛面色不露,一只手扶着木椅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