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象心中揣测着。
可不说半夜塞个美人进他被窝,好歹也送点惹人浮想的旖旎之物才是。
寄一条女人用过的发巾?
怎么想的。
赵观象随手将发巾放在一边,伏案写着公文。
可笔刚蘸到墨水,他的目光又落在那案牍角落的发巾上,微微皱起眉头。
他总觉得这发巾看着有些眼熟。
赵观象又将那发巾拿过来,在手上翻来覆去看去,脑子一直思考着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等等,他想起来了!
当赵观象回想起这条发巾的来历时,眼神中流露出惊骇之色,腾得从案牍后站起身来。
部堂里还有其他人,都被他这突然间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可同僚们惊疑不定的视线下,赵观象抓起那发巾就朝外冲去。
他刚冲到部堂门口,与迎面进来的高仆将撞了个满怀。
高仆将直接被他冲得跌坐在了地上,捂着尾巴骨嗷嗷直叫唤:
“嘶……雏虎,你发什么疯?!投胎啊?”
赵观象却是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面上难掩焦急:“张旅帅呢?!”
“小张、小张……”
高仆将都被他这突然间的举动吓得怔住了,好半晌才指着外头道:“小张不是帮你审犯人呢嘛,那老些人……”
赵观象听到张仆将的下落,不等高仆将把话说完,拔腿就朝着监牢的方向冲去。
……
待他来到监牢,好容易将张仆将从刑房中唤了出来。
张仆将从刑房出来,还有点不大高兴:“我正审着人呢……”
可当他看到赵观象脸色难看,眼球里都是血丝的模样,顿时神情严肃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赵观象问道:“你媳妇呢?”
张仆将:“?”
这般严肃,甚至不惜打断他的公务,就问这事儿?
不过见赵观象面色严肃,张仆将还是如实说道:“回娘家省亲去了,前两天半道回来取东西的时候,你不是撞见了么?”
他狐疑得看了赵观象一眼,不明白他为啥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难不成还想因为那天的事,笑话自己一顿?
赵观象却不管张仆将怎么想,直接从怀里掏出那条发巾,递给张仆将:“这是不是你媳妇的发巾?”
张仆将一头雾水的接了过来,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