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扯你那什么线人,我怎么没看到过?你连我俩都瞒着。”
“真想知道?”
“哼,你不说,我还不想听。”
“那张旅帅,我与你说。”
见赵观象凑到张仆将身前小声说着,原本还摆出爱答不理姿态的高仆将忍不住还是凑过耳朵听。
待赵观象说完之后,二人皆是错愕。
“乞儿?妓子?这就是你口中的线人?”
赵观象摊摊手,说道:“你看,我说了,你们又不信。我还真和你们说,莫小看了这些三教九流,消息最是灵通。”
张仆将紧蹙眉头,突然面露恍然:“哦,所以你借钱都要去勾栏留宿,其实是为了打探消息?”
“这都被你发现了。”
赵观象叹了一声,面露戚戚:“我牺牲良多,费钱又伤身,但为了公事,也只能委屈我自己了。”
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得朝前走去。
张仆将看着他的背影,脸上肃然起敬。
直到高仆将肩膀撞了他一下,骂道:“听他胡扯呢,走了。”
……
这几天赵观象忙得很是充实。
每日不是扫荡京都城的黑恶势力,便是在牢里审犯人,没得一天空闲。
这几日京都城里连地痞流氓都少了,就算不是投靠高家的势力,也都选择了这几日低调做人,免得触到了巡天监那位虎官的眉头。
而就在第三日时,一封请帖送来了巡天监的总司衙门,被放在了赵观象的案牍上。
等赵观象回来看见时,拆开请帖一看,不由呵笑了一声。
这请帖内容,竟是高家想请他过府一叙。
这是摆鸿门宴?还是要求饶?
不管是哪种,赵观象显然是懒得搭理。
事到如今,他与高家还有什么好谈的?
赵观象想也没想,随手将请帖揉成一团,丢进了纸篓里。
……
令他没想到的是,高家第二天竟然又送来了请帖。
请帖上的内容,还是昨日的那些内容。
只是这一次,请帖中夹了一条发巾。
赵观象拿起那发巾看了看,不明所以。
他除了看得出来这发巾是女子款式,而且不是新的,而是被人用过的旧物,上面留有些许余香……其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莫非……高家是要对我用美人计?”